來。
“你這是怎麼了?”蕭清急忙上前扶住了韋歡,好奇地問道。
韋歡心中苦笑,搖了搖頭,到底沒有說些什麼,看著蕭清的眼神之中露出了異樣的神采來,柔聲說道,“我聽說你最近有些煩惱,竟是不能安枕,只想來看你過的好不好。”她一邊說,一邊露出了擔憂的模樣,叫蕭清心中不由生出了幾分感動來,就聽見韋歡溫柔的聲音在耳邊輕聲嘆息道,“我的命已經很苦,你是我的至交,竟不忍你也吃這樣的苦頭。”
不是為了蕭清,她也不會命都不顧地過來。
韋歡垂落的眼中,閃過一絲冰冷。
韋妃想要給她的府中安插側妃,如今她只有穩住韋氏一族,給四皇子拉攏到足夠的力量立功,才能叫自己立的穩當。
“這世上,嫉妒之人極多,況擅長落井下石,因此我擔心你吃虧。”韋歡柔聲說道。
說起這個,蕭清就忍不住抱怨了起來,拉著面露關切的韋歡的手,見她連連咳嗽,便迎到了屋中,命人奉上茶,卻見韋歡雖然消瘦了不少,然而行動舉止卻越發清雋風雅,別有風姿,有些嫉妒,便不懷好意地說道,“我聽說韋妃娘娘要再把你們家的一個女孩兒給四皇子做側妃?也真是!這將你置於何地呢?”見韋歡臉上很不好看,顯然是叫自己說中了心事,只覺得自己壓倒了韋歡一頭,這才露出了一個笑容,親近地說道,“我也為你擔憂。”
韋歡從前只想在族中尋一個聽話的在皇子妃中當擺設,卻叫韋妃拿住旗號來要與她爭鋒,心裡恨得嘔血,到底忍住了,溫柔地說道,“多謝你。”
頓了頓,她摸著手上的茶杯,這才彷彿不經意地問道,“如今,府上是個什麼章程?”
“還能有什麼章程呢?”蕭清是個極清媚嬌俏的女孩兒,眼下有些柔弱地掩著眼角低聲說道,“父王不知聽了那府裡……”她帶著幾分怨恨地指了指烈王妃的方向,怨恨地說道,“聽了什麼攛掇,殺人放火好不熱鬧,母親被父王攆走,如今連我都殃及池魚,婚事的事兒,只說日後再說。”
“還有什麼?”見蕭清彷彿有些別的話忍住不說,韋歡便好奇地問道。
“父王,”蕭清有些冷意地說道,“要與老六和解呢。”
“什麼?!”
“父王說到底是父子,血濃於水,哪裡有隔夜仇呢?兄長叫父王禁足,我如今獨木難支,況你也知道那女人,慣會裝模作樣的,宮裡京裡的也吃她那一套,竟誇讚極了,只說是極賢良的人。”
蕭清這話中說的便是最近在宗室越發叫人稱頌的夷安了,想到幾個宗室長輩都對夷安讚不絕口,蕭清便冷笑道,“不過是個不孝之人,偏叫人拿寶貝一樣!不是老六,換個人都能休了她!”然而語氣之中,卻還是有些嫉妒。
能在宗室吃的開,確實有許多的便利,就如同眼下,廣平王妃掐上了烈王府,卻還能與清河王妃一起說笑。
“這如何使得?!”若烈王與蕭翎又好上了,還有四皇子什麼事兒呢?韋歡心中驚怒,見蕭清不以為然的模樣,微微眯眼,急忙勸道,“這個可不行。”
“為什麼?”蕭清只是嫉妒,卻見韋歡這樣嚴肅,不由好奇地問道。
“清河郡王如今在朝中頗為得勢,若是又與府上化解干戈,可不是最得王爺心意的兒子?”聽見蕭清冷哼一聲,韋歡便嘆了一聲,目光流轉地說道,“只恐世子位,王爺也要為他著想了。”
說出這話,蕭清姣美的臉上就是一變。
她並不是一個蠢貨,自然知道如今自己這樣體面是因何而來,不過是憑藉烈王府之勢。然若日後襲爵的不是她的親兄弟,那下場都不用想的。
也是因為這個,這些年她費心籌謀,為兄長謀劃世子之位。
若烈王府落在蕭翎的手上,那她還玩兒什麼?一刀抹了脖子清淨些!
“這可如何是好?”如今自己是很難影響烈王的,蕭清不由有些擔憂地問道。
她也知道如今府中,雖死了老三與老四,然而蕭安成了殘廢,只有蕭城還有些希望,可是……
“二哥他才叫父王罵了一回,父王很失望的。”這是家醜,然而蕭清還是忍不住與眯起了眼睛的韋歡說道。
“既然如此,我有個主意,只是不知好不好。”韋歡嘴角動了動,露出了關切的模樣說道。
“什麼?”
“若你能夠嫁入得力的人家,鼎力支援你二哥,衝著與你的父女之情,還有你背後的婆家,烈王殿下總不會頂著來,畢竟,”韋歡湊在蕭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