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事都要依靠相公,跟相公有商有量諸如此類的思想了。
她當然知道閻瀚玥是擔心自己,可這只不過是自己身邊的宮女不太對勁而已,難不成也要拿出來跟他商量。
撇了撇嘴,推開了他的手,開口道,“我有什麼能藏著你不告訴你的啊,現在我上哪兒去,做了什麼,你不是都知道麼。”
“嵐兒這是怪我了麼?”閻瀚玥突然捂著胸口,一連心痛之色,可憐巴巴的說,“我這座還不是為了保護嵐兒你的安全麼,青龍組織的殺手那麼厲害,萬一傷到了嵐兒和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我心裡腦袋裡想的念得都是嵐兒,可嵐兒你還怨我。”
“我又沒怨你,你委屈什麼啊。”司空冰嵐揉了揉他的臉頰,俯身低下頭看著他,“你想方設法的保護我,我心裡很開心,很滿意,你別亂想瞎猜,我心裡也沒事兒瞞著你的,你就當一百二十萬個心好了。”
“真的沒有。”閻瀚玥挑眉,重複著問道。
“沒有沒有,百分百的沒有。”司空冰嵐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吧,就當我是想多了,來躺下吧,懷了孕不能亂鬧騰。”閻瀚玥小心的讓她躺回到了床上,幫她拉好被單,依靠在自己的臂彎中。
見她白了自己一眼,嘴裡還嘀咕了一句“明明是你鬧騰,還說是我。”之後,才乖乖的環抱著自己,閉上了眼睡覺。
雖然她嘴上什麼都沒說,可自己的心裡最清楚,她心裡肯定有事,但是除了她今天去過釀酒坊研究什麼新式的酒品之外,暗士也沒提到什麼奇怪的事情。
米傲霜和那個玄武今天和昨晚的態度倒是有了明顯的改變,這也該歸功於嵐兒的那一頓貼心的飯菜了。
“哎,什麼時候你才能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去擔心呢。”他忍不住輕嘆一聲,其實這些事情自己都看在眼裡,比任何人都清楚,可從來沒有提。
嵐兒到了天牢他就已經接到訊息了,可只是增加暗士暗中保護她,沒有插手她的處事辦法,嵐兒別有打算的去釀酒坊,還把宮裡的葡萄都蒐羅了去,他也沒有多問一句,只要是嵐兒想做的,自己都會無條件的默默配合和答應。
這時,窗外突然響起了一陣輕微的敲擊聲,他輕撫著嵐兒後背的手微微一頓。
片刻的功夫,從虛掩的窗子外飛進來一張用石頭包著的紙條。
閻瀚玥抬起手一把將那紙條握在手中,開啟後掃了一眼,眸色不由得一沉。
紙條上寫的是,安陵玄明查到青龍組織的人,其實在自己登基的後,皇宮中調換宮女和奴才的時候悄悄混進了宮,現在可能隨時隨地潛伏在他們的周圍,叮囑他和嵐兒一定要小心謹慎,除了親信,誰也不能信任。
“青龍組織…”他緩緩的把那紙條捏緊,手臂一陣,手指鬆開之時,紙頭已經被內力震成了粉末,從他的指尖滑落到地上。
嵐兒,你是不是已經發現了這件事,所以今天晚上心緒不寧的,問你你也不肯老實交代。
他低著頭,看著已經躺在自己懷中睡著了的嵐兒,心中不由一陣心疼。
自己果然還是察覺的太晚了,可嵐兒是怎麼察覺到的呢?
難道,嵐兒身邊的宮女有青龍組織潛入的奸細?
仔細想想,似乎並不是不可能,那麼,接下來,就要好好把明瑟殿裡的宮女太監查上一遍。
他緩緩的躺了下去,閉上了眸子,緊了緊摟著嵐兒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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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空冰嵐醒來的時候,發現床頭的桌子上放著用罩子罩著的盤子。
她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把那罩子開啟。
沒想到迎面撲來一股花兒一般的香氣,心中頓時一喜,低頭一看,竟然是一盤做的跟真的花一模一樣的糕點。
心中一動,忍不住伸手去拿。
“主子,還沒洗漱呢,等起來了再吃吧,奴婢還幫您磨了豆漿呢。”弦清坐在一旁打著瞌睡,聽到動靜就醒了過來。
“那好,幫我穿衣吧。”司空冰嵐翻身下床,讓她幫自己把衣衫穿好,梳洗乾淨後,捧著盤子,心情愉悅的拿起糕點放到嘴邊,咬了一口,“嗯,這味道不錯,是你早上做的?”
“沒有啊,奴婢才剛來不久,這糕點奴婢來的時候就已經放在那兒了,奴婢還以為是陛下給主子您準備的呢。”弦清搖了搖頭,看著那糕點,又皺了皺眉,“不過這麼可愛的糕點,也不像是陛下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