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瞑目。
田流蘇撇過頭去,無論他們能不能回答出雲洛的問題,看來他都沒打算放過他們,他們的唯一結局只有死,他果然對得起冷酷狠戾的作風。
場中刺客此時只剩下了那斷了雙臂的領頭,那領頭此時雖然還維持著鎮定,但是額頭早已冒出冷汗,自己此次帶來的宰相府暗衛全部折了,只剩自己了,不知雲洛要如何處置他。
“總得留一個報信的。”雲洛淡漠冷酷的聲音響起。
思忖了片刻後,他又開了口:“回去告訴田流月,她的命本世子已經記住了,讓她好好在家待著別出門,若是不小心被本世子碰到,讓她自己去想後果…”
雲洛揮了揮手,然後走過來兩個侍衛將那人一提溜提起向外走去,雲洛再也不看他一眼。
待清理完刺客之後,他才轉過頭來和那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鬧的面具人對視了片刻。
“不錯,冷酷無情,果斷狠毒。”那人見雲洛看向他,緩緩開口說了一句不知是褒義還是貶義的話,然後看向田流蘇。
“閣下是誰?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雲洛見他看向田流蘇,腳下悄悄挪動,擋在了她的身前,皺了皺眉問道。
“我們會有見面的那一天。”那人說完便收回目光一躍而起,迅速離去。
田流蘇從雲洛的肩膀後面偷偷看那人離去的身姿也非常漂亮,暗道看來他的武功也不比雲洛差。
雲洛見他走了也不追,轉身一把抱起田流蘇急急往驛館走去,臨走之時轉頭吩咐青離讓他自去療傷。
“讓我坐轎子吧。”田流蘇有些難為情,現在是青天白日,還是在大街上,他這樣抱著她讓她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就是要讓別人看到我們在一起的畫面,讓全天下人都看到。”
雲洛有些賭氣的抱著她往驛館走去,一路上有稀稀落落的行人不斷的看向二人,田流蘇無奈只好將頭埋在他懷中口中默唸:你們看不見我,你們看不見我。
到了驛館,雲洛徑直走到屋中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脫了她的衣服,準備親自給她包紮傷口。
“讓隨行太醫來吧。”田流蘇剛才和人惡戰一場受了傷流了好多血,此時臉色蒼白身子虛弱,說話也有氣無力,見雲洛要親自給她包紮,忙開口阻止。
雲洛命丫鬟去打熱水並去拿紗布、剪刀等工具,然後轉過頭來不停歇的解著她的衣服。
“太醫都是男人,這次出門沒帶女醫官。”他淡淡的開口,田流蘇的傷在肩膀上,一邊一個,若是讓太醫來包紮,她的身子豈不是被人瞧了去?
“醫者父母心。”田流蘇無奈的說了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知道她再說他也不會改變主意的,所以只好任由他給她包紮傷口。
雲洛用軟布巾輕輕擦拭她的傷口,消了毒後又重新撒上創傷藥,然後又用紗布細細的一層層纏起來,直到一絲不落的全部做完後才淨了手,命丫鬟進來將東西收拾出去。
田流蘇留了不少的血,所以有些頭暈,她躺在床上歇著,心中想到看來還得在這裡待幾天了,這下她受了傷,要先行回甜水村估計是不可能了。
雲洛吩咐丫鬟去燉一些補品拿來給田流蘇喝,丫鬟答應著去了,他又對著外面喊了一聲:“來人。”
“世子。”墨離飄了進來。
“去叫孫知府去前廳等著,就說我有事要吩咐他。”
“是。”墨離答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你要和他說什麼?”田流蘇隱隱覺得雲洛在生氣,卻不知道他因何生氣,所以沒話找話的問他,她知道他一定是要孫知府加強壠城的治安,嚴查進出壠城的人員。
“這次你受傷之事要引起重視,我要令他從明日起嚴查進出壠城的人員,防止再有惡人混進來。”
“安安和樂樂呢?”田流蘇回來沒見到兩個孩子,不知兩個孩子去了哪兒。
“他們在前院練武,我讓墨離教他們。”兩個孩子早上找不到田流蘇,前去問他,他一時說不清楚田流蘇的去向,兩個孩子便纏著他要他帶他們去找田流蘇,他無奈便引誘兩個孩子說想不想練武,兩個孩子說想,這才讓墨離教他們兩個。
“他們身邊不是有如畫麼?她武功高強,讓她教就是了。”
“我的孩子不需要他的人來教。”
田流蘇撇了撇嘴沉默下來,不再說話。
半晌,雲洛清淺的聲音傳來:“那面具人和你有什麼淵源?看情形他並不是第一次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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