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再做噩夢,想要就近照看你而已,你腦袋裡在想什麼?”
雲洛見她的神情便猜到了幾分她的心思,不由得好笑的搖了搖頭,他再急色再遇到她就煎熬難忍也不會在這樣的情形下和她圓房。
“哦。”田流蘇臉色更紅了,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她這是在想什麼啊?兩個孩子還被人劫去下落不明,她怎麼可以想這個?又見雲洛看著她帶著幾分揶揄,頓時羞憤欲死,一轉身面朝裡將被子蒙在頭上裝鴕鳥,再也不肯出來了。
雲洛起身走到床邊悉悉索索的脫了外袍,悠閒自然的上了床榻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一把將躲在牆邊的田流蘇拉進自己懷中摟著,口中說道:“睡吧,明日還要早起趕路呢。”
說罷他調好自己的姿勢將下巴擱在她額頭閉上眼睛,田流蘇將頭埋在他胸膛中,登時一股清鬱的芝蘭香氣撲鼻而來,她貪婪的吸了吸鼻子聞了幾下,將頭在他懷中滾了滾,那男性氣息更加強烈的將她包圍在其中,她不由得有些熱,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睡不著,她仰頭看了看雲洛,見他雙眼緊閉,已經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似乎已經睡著了,不由得更加鬱悶了,她這麼一個大活人睡在他懷裡,她都有些難耐,他居然能睡得著?
看他前幾次的樣子連自己的身子都不能挨,一挨著自己便蠢蠢欲動了,現在怎麼這麼忍得住?難道自己已經對他失去吸引力了?她用一些現代的思維胡亂猜測著雲洛。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很熱,在他懷中快要燃燒起來了,所以更加動彈的厲害了,動的時候身子便在他懷裡蹭來蹭去,突然覺得頭頂均勻的呼吸聲變得粗重起來,她一怔就覺得腿間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她一驚立馬安分了下來,再白痴的人也知道那是怎麼了。
想起雲洛這老不正經的,她不由得臉紅髮燒了起來,這時只聽頭頂傳來一聲粗喘還微微帶著些輕顫沙啞的聲音:“你再不安分些,我今夜便要熬不住了。”
田流蘇聞言更加羞憤,蜷縮在他懷裡一動不敢動,生怕刺激得他不顧後果今晚就要強行和她圓房,得知他並不是無動於衷,她嘴角綻開一絲淺笑,這回安下心來,倦意頓時襲來,躺在他懷中不多時就睡了過去。
良久之後,雲洛緩緩睜開了眼睛,藉著月光看著她單純的睡顏嘆了口氣,看來今晚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安睡了,這丫頭都將自己逼的快要炸開了。
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姿勢,再一次的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就維持著這個姿勢一動不敢動,嬌小的女子沉睡的容顏埋在男子的懷中,男子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穿過脖頸圈著她的肩膀,將她整個擁在懷中,月光照進來,打在二人身上,散發著柔和的光,在室內灑下一片清輝和靜謐。
一夜好夢,第二日一早,田流蘇在雲洛的懷中神清氣爽的醒來,昨夜他和自己一起睡後她便沒有再做夢,一覺安穩的睡到天亮,解了她多日來的疲乏,而云洛卻一夜未眠頂著兩個大黑眼圈,差點成了熊貓眼,他恨恨的磨牙暗罵自己慫包,這樣規矩的守著禮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將她拆穿入腹,狠狠折磨。
某人難得的帶了起床氣,一大早悶悶不樂懨懨欲睡的,做什麼事都提不起興趣來,田流蘇卻一身清爽精神抖擻,與他截然相反,她看著他的兩個大黑眼圈卻心中高興,對於自己的魅力她是從來都不懷疑的。
昨日一時身在局中,她沒有清醒的看待兩個孩子被抓走的事,今日她慢慢的想通了,明月教的目的是為了她的新型種子,他們費了那麼大的勁兒要得到那東西就必然會好好對待安安樂樂的,兩個孩子在他們那裡應該不會受到過分的苛待,而且她今日想來昨日那受傷之人既能傷了自己也不肯傷她,也許不單單是為了種子,也許還有別的原因,無論他是教主還是教中的什麼人,她暗暗覺得只要有他在,就會保證兩個孩子的安全的。
想到這些,她心中頓時又堅強起來,她現在要做的不是傷春悲秋,她要努力讓自己更強大才能保護他們,而這也算是他們的一次特殊經歷吧,經過這事之後他們也會長大的,而且兩個孩子在她精心的教導下和以前相比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了,她相信她們自己也會盡全力保護自己的。
一早用過早膳,雲洛便啟程回京,臨走之時,壠城新任知府薛子昌率領治下官員出城相送,他告訴雲洛自己已經連夜召集壠城商戶商量對策,壠城商戶沒有任何言辭答應傾囊相助,拿出自家所有的存糧來安撫災民,讓他們迴歸壠城,進行春種。
自從安安樂樂失蹤之後,雪菱便整日以淚洗面,哭哭啼啼的說自己沒用,沒保護好兩個孩子,田流蘇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