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她又沒有想要劇烈運動,幹嘛一遍一遍的提?衰人…
歇息了一陣,她腦子裡不想其它的事又覺得好多了,她掙扎著下了地,見朱掌櫃和阿福還在指揮著人卸車,讓雪菱去喊宋嫂子一家幫忙,雪菱答應了一聲去了。
“想不到這個茯苓膏賣了那麼多錢?給我二成的分成就兩千兩銀子,那你豈不是賺了八千兩?”想到這裡田流蘇又鬱悶了,她出了這麼多力才分了這麼點,文熙坐享其成就能拿那麼多,不公平,不公平,她要建立一個自己的商業王國體系,要賺自己的錢,和他合作虧大發了。
“的確如此,不過現在是趕上年節,買的人多,所以賣得快,而且我還往宮裡銷了一部分,你這個土方子的茯苓膏都快將那些宮中秘方做出來的茯苓膏頂得斷氣了。”
“那感情好,若是能壟斷茯苓膏市場,那我們光這一項就能賺大發了。”田流蘇喜滋滋的看著文熙。
“那不太可能,做生意的怎麼可能壟斷?尤其是京城的皇商們,都是各大家族的親戚,旁枝末節,有時候就是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京城的水深著呢。”文熙見她將賺錢之事想的如此簡單,不由得搖了搖頭。
田流蘇一怔,是啊,的確是這樣的呢,就算現代做個生意也都是人情關係官商勾結,更別說在這個時代了,掌握經濟命脈的始終是當權者,當權者不會讓經濟命脈掌握在自己不能掌控的人手中,所以她這個別人也能做出來的茯苓膏其實不算什麼。
想到這裡她忽然有所感悟,文熙是天啟大將軍文迪的兒子,就算只願經商不當官,在京城也是有勢力的,怪不得他能銷往皇宮,可見倚仗的還是他的勢力和人脈。
此時想到這些她覺得分成有兩千兩銀子也沒那麼低了,畢竟能賣出去才是最重要的,恩,看來,她要開闢新途徑,要在天啟國獨一無二的番薯身上做文章,將發展中心逐漸轉向番薯了,還有她心中還有一個賺錢大計,不過,想的容易,實施起來卻有些難,等過完年再一步一步來。
“這批茯苓拉過來,我也只好存著了,等過完年再開始做,現在家家都忙著過年,沒什麼心思做工。”田流蘇心中有些鬱悶,這大過年的他又拉來一批茯苓,是想讓她別過年趕著再做一批出來麼?
“我知道,我就是提前拉來讓你存著,省得過完年你要做的時候沒原料,過完年茯苓很緊張。”
“哦,原來這樣,那就好了。”
“蘇蘇,今年我陪著你過年可好?你毒素完全清除的那天可能會一下子被記憶衝擊,我在這裡可以看顧著你。”過了一會兒,文熙又開口,說這話的時候他眼神明滅,神色不清。
“過年這麼重大的節日,你不回去行麼?”田流蘇心中詫異,文熙這樣的人過年一定會回家族吧?還要祭拜祠堂吧?不過,她現在已經是雲洛的妻子,留他在這裡過年好像很詭異。
“你想讓我留下來麼?”
“不想,你還是回去吧,過年的時候雲洛會回來的。”她不由自主的就說出了這句話。
文熙一怔,眼神中有一絲疼痛與失落閃過,即使她失去了記憶,她心中終究還是有他的影子存在的,否則,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真的是沒有機會了麼?
文熙嘆了口氣,最終還是走了,走的時候似乎滿腹心事,萬般語言想和她說什麼,卻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讓田流蘇無論想起了什麼事都要相信他。
田流蘇見他說的慎重,不由點頭答應,文熙最終依依不捨的走了出去,田流蘇看著這樣的他心中也有些不好受,她現在腦子裡的記憶已經一段一段的來了,雖然很亂,但是有些事情她已經能想起來了一些。
她和雲洛的確是拜過堂成過親了的,不過,她出嫁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嫁妝,她的孃家當朝宰相田敬嫁女居然沒有給她準備嫁妝,成親之日只有一頂八抬大轎和一匹高頭大馬,後面抬著的是定親的時候雲家給的聘禮,迎親也不是雲洛親自去迎的,只有一匹栓著紅綢的大馬和一頂轎子,而她是坐在轎子裡的,也就是說她成親當日是一匹馬去迎的親,而她大婚當日就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田流蘇想到這裡頭有點疼,奶奶的,以前的記憶終於慢慢回來了,她居然不是三四個月前穿過來的,而是從小就穿越過來了,她穿越過來的那年只有五歲。
怎麼回事?難道說之前真的是被封存了小時候的記憶?那本尊的記憶又是哪來的?
她腦子中還有一段記憶,便是她切身體會到自己生下了安安樂樂,又在甜水村生活了三年多,這個記憶好像是她的又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