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嘆了口氣說道。
“這麼說來,你能支撐這麼久也算難得了,這樣,你看看這酒樓你欲轉多少銀子?開個價吧。”
“小姐,你真的要轉下這酒樓?您要三思啊,這可是與宰相府為敵啊。”那掌櫃的見她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雖然盼望著能將這酒樓出手,但還是慎重的提醒田流蘇。
田流蘇心念急轉,瞬間便轉了好幾圈,然後抬起頭笑笑道:“我決定了,我要轉下這酒樓,您開價吧。”
那掌櫃的見她執意要轉,又看她穿著打扮氣度不凡,心中也有了些思量,於是開口道:“這酒樓是我半生的心血,雖然現在沒有了客源,但是曾經也輝煌一時,若您是誠心要轉這酒樓,就給三千兩銀子吧。”
“掌櫃的,您沒說出這酒樓的實價。”田流蘇搖了搖頭。
“這位小姐,這價格真的是跳樓價了,在下絕對沒有要高價,就對面的川香館也是要出價四千兩銀子接手這酒樓的,在下就是心中為了出一口氣,所以才寧願低價賣給你也不願賣給他啊。”
那掌櫃的瞬間急了起來,都有些站立不穩了,若是田流蘇再壓低價格那他也只好吐血轉手給她了,因為他實在是支撐不下去了。
“所以說,您沒有說實價啊,行了,我也不賣關子了,我出五千兩銀子轉下這酒樓。”
田流蘇見那掌櫃的急的幾乎吐血,心思一轉明白過來,他是以為她覺得這價格高了,其實她是覺得三千兩銀子就轉出去也太便宜了,想出高點的價格買下的,就算五千兩這酒樓也賣的虧了,生意紅火的時候這樣繁華地段的酒樓怎麼也得一萬兩銀子吧。
“什麼?”那掌櫃的一怔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他扭頭看了看小二,想讓他幫他確認一下。
“掌櫃的,這位小姐說她願意出五千兩銀子轉下這酒樓。”那小二的鬆了口氣,定下心來,又和掌櫃的說了一遍。
“這,若果真是這樣,那太好了。”掌櫃的回過神來臉上頓時愁雲淡去,喜笑顏開。
於是田流蘇當場讓掌櫃的拿來酒樓的地契,簽字畫押後,她打了一張五千兩銀子的欠條,讓掌櫃的派人去長安王府找雲世子取錢。
回來後她一直沒有見到雲洛,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想來朝中事多,也許他是在替她佈置安排什麼事也說不準,最起碼她和他和離的事沒有被京城貴族和百姓傳出負面新聞,這其中就一定有他的手筆,她也不拿他當外人,她此時雖然有了一些成就,但是論現銀她卻沒有五千兩,皇上御賜之物都是金銀珠寶,並沒有現銀,所以這筆錢只有讓他先替她出了,待將來他賺了錢再還給他。
掌櫃的拿過那欠條後,看著紙上歪歪扭扭的字跡嘴角抽了抽瞬間犯難,他心中有些打鼓,這女子不會是雲世子的愛慕者所以故意拿這事來接近他吧?京中誰都知道雲世子為人清冷,不近女色,府中側妃美妾乃皇帝親賜,他卻連邊都不挨,長安王妃數次催促他和其圓房,他都不理不睬,好不容易娶了個世子妃聽說是自己選的,現在又和離,這女子卻莫名其妙的讓他拿著一張白條去找他要錢,不是開玩笑麼?
而且,自雲世子和世子妃和離後京中悄悄流傳那雲世子大概好男風或者不能人道,所以才將自己選中的人和離還從不碰府中的側妃美妾。
“怎麼,掌櫃的還有什麼事麼?我出門並沒有預料到自己會買下這酒樓,所以並沒帶那麼多現銀啊。”
田流蘇見他捏著自己親手所寫的欠條卻愁眉苦臉的站著不動,頓時不滿的開口問道。
“這位小姐,敢問您和長安王府是什麼關係?”那掌櫃的小心翼翼的問出聲。
田流蘇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一惱嘴中道:“我是宰相府二小姐田流蘇,是和雲洛和離的世子妃。”
“啊?”這回掌櫃的和小二齊齊張大了嘴巴。
隨後掌櫃的喊來兩個店小二拿著田流蘇親手書寫的白條去了長安王府求見雲世子,掌櫃的這下笑的嘴都合不上來,連稱自己遇到了貴人,田流蘇的名字他早聽說過了,如今將這酒樓轉給她也算是千里馬遇伯樂,他也沒有遺憾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去拿錢的二人便興高采烈而回,手中捧著幾張大額銀票。
“掌櫃的,這回你該相信我不是騙你的了吧?也不會懷疑我是為了要接近雲世子故意如此了吧?”田流蘇接過那兩個人拿回來的銀票數了數,剛好五千兩,心中滿意雲洛的上道。
“二小姐見諒,在下也實在是這幾個月被這酒樓拖著不敢報什麼希望了,所以才會有那樣的想法,能轉給你在下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