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趙勝軍粗枝大葉的笑笑,“也就你心細,這農村的娃皮實著呢,這丫頭心裡頭明鏡兒似得。”
溫欣看著趙勝軍,“你剛剛說的心病是什麼心病,你的意思她以前會說話?”
趙勝軍一本正經的看著遠方,“沒,從小就不會說。”
“那你怎麼知道是心病。”溫欣撇撇嘴。
趙勝軍眼睛裡的神色慢慢變得嚴肅起來,看著遠方若有所思,“哎,因為我知道那種感覺,那種事情,對一個人的衝擊有多大。她一個小女娃,被嚇著了也正常。”
溫欣和趙勝軍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其實還是第一次聽到趙勝軍這麼正經的吐露心聲,看著他那嚴肅的眼神和語氣,溫欣也不由的沉重起來,想問些什麼,張了張嘴,卻又覺得這時候應該他自己開口。
趙勝軍頓了頓,解釋自己的猜測,“那時候小黑妹還是一個兩三歲的女娃兒,天天看著她娘帶著枷鎖遊街□□,你說她敢說話嗎?所以我才說她是心病,從小就害上了心病,也是苦命的孩兒。”
聽他說起這些事情,溫欣也不由想起黑子娘描述的那個年輕的小土狗,那個瘋狂的少年,想必當時他的心裡一定是十分痛苦的吧。這隻表面堅硬的小土狗,內心似乎也掩藏著讓人心疼的傷口,現在看他這樣子,溫欣挪了挪身體,坐的靠他更近,伸手輕輕的握住小土狗的手,輕聲問,“那是不是也是你的心病?”
趙勝軍反手握著溫欣的手,轉頭看著溫欣眼神堅定,“我沒有心病,那只是一塊壞肉,已經挖掉了。”
溫欣看著眼前趙勝軍的眼神,這樣堅定的小土狗更讓她心疼呢,溫欣把手放在趙勝軍心口,調皮的說,“你放心,你把我放在這裡啊,我把你心裡空出來的那塊地方都填滿了,你就想不起來啦。”
溫欣感覺手下趙勝軍的心臟強壯的跳動了兩下,溫欣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