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受官家愛重。
長孫珪不知道楚楠的行蹤,以為範雪瑤十有八九是會來的,她早與好幾位妃嬪在打球場上等著呢,哪曉得去喊人的小宮女卻來回話說是在伺候官家,來不了了。
她才對那些妃嬪說了,管情範雪瑤一定能來的,這一下子豈不是打了自己嘴巴子?方才還笑語嫣然的俏臉頓時一沉。
幾個嬪妃位份都不低,新的老的不是嬪便是婕妤之位,見狀便笑道:“也是不巧,正在官家跟前伺候著的,不來也是應當的。哪有官家在時,不在官家跟前伺候著,反倒出來耍的呢。今兒便我們幾個耍耍吧,明日喊了昭儀約定了日子再一起耍也不遲。”
長孫珪勉強擠出一道笑來:“哎,原是想著我們湊箇中會,這下子是人不夠了。”
章充媛笑著說:“中會小會的差得了多少呢,不過是少一二人罷了。快些分班開場吧,我可是手癢的很,等著一展技藝呢。”
幾人哈哈笑了起來,謙分了兩班,到關牌處領了牌子。她們年紀還輕,玩心大,很快就將旁的事務拋諸了腦後,興致勃勃地玩了起來。
待一番雲雨過後,範雪瑤稍微歇息過來,便起身去清洗泥濘不堪的身子。近來天冷,又不到燒炭火的氣候,她也懶得頻頻費周折的沐浴洗澡了。免得若是一個著涼感冒了,想痊癒可得狠狠吃幾日的苦藥汁子。因而像這樣的情況便只是洗洗便罷了,晚上再正經的沐浴。
細細地洗了兩遍,擦乾了水珠子,往沾過水的肌膚上又新抹了滋潤的膏子,匆匆換了身乾淨的中衣中褲,披件玉色遍繡折枝玉蘭花苞兒的褙子,端著半盆熱水搭手巾兒回來。
楚楠身上搭著條繡彩雲金龍大紅色銷金緞被,側躺著閉目喘氣兒,臉上還泛著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