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的小姑娘,一個喜怒哀樂都願意在他面前展露的可人小姑娘,帶給他陽光,帶給他溫暖,正一點點驅散著他心中的灰暗。
司季夏回應著冬暖故的擁抱與情意,用粗糙的掌心輕輕摩挲著她光滑的香肩,撫著撫著,他的掌心灼熱了起來,身子也在漸漸升溫。
因為壓在他身上的冬暖故的緣故,因為昨夜纏綿之後他們並未穿衣,此刻的他們,仍是“坦然”相對著,而女子的身體才獨有的柔滑此時正如絲綢般覆在他身上,並且還亂蹭著,這如何能不讓他覺得身子熱燙?
莫說是身子,便是他的心都熱燙了起來。
“阿暖莫動,莫動……”冬暖故因為心情晴好如晴空,心裡想著美好的事情,使得她高興得在司季夏身上輕蹭著,蹭得司季夏難耐了起來,不由得抬腳輕輕釦住了她亂動的腿,稍稍用力地按住了她的背,讓她不要再這麼撓他,他怕他會忍不住的。
冬暖故不是不通曉男女之事的人,她當然知道司季夏讓她不要動是因為什麼,她也不是沒有感覺到司季夏身體上的變化,可她卻像就要看著司季夏難耐似的,非但沒有安靜下來,反是在他身上又蹭了蹭,挑釁似的盯著他的眼睛,笑得霸道道:“就動。”
冬暖故只是現下心情如晴空,很是大好,只想當一個可以和自己的丈夫無理取鬧的小娘子,和他做一對尋常人家的夫妻。
冬暖故喜歡看司季夏笑,還喜歡看他羞赧的模樣,緊張的,慌亂的,不安的,純淨得像是最澄澈的山泉,最乾淨的空氣。
可下一瞬,冬暖故便覺得,她似乎……想錯了,她的平安可以純淨得像最澄澈的山泉清風,也可以……蔫壞得像一匹狼。
因為就在冬暖故挑釁似的笑吟吟盯著司季夏的眼睛時,司季夏手環著她的肩,左腳釦著她的腿,忽然一個翻身,將本是壓在他身上亂動的她輕而易舉地壓到了他身下,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