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跑去找藥箱去了。
白拂冷哼一聲,在方才李悔坐過的太師椅上坐下,無動於衷地看著樓遠在床榻上嚎叫,冷聲道:“這樣才像一點人,疼就喊,在這相府,還怕誰人敢嘲笑你麼?”
樓遠反唇譏諷,“你不是人?”
“我取笑你,不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北霜國的人都是一群瞎子,居然覺得白拂琴師如謫仙般不染凡塵。”
“過獎。”
“……”秋桐此番已取了醫藥箱到了樓遠的面前,邊扒他的衣裳邊道,“爺,你就別和白拂公子較嘴了,你能贏的機率從來都是少的可憐啊。”
若是爺贏了,白拂公子就又要動粗了,所以為免受皮肉之苦,爺還是老實的讓白拂公子贏吧。
“秋桐,你吃裡扒外啊。”樓遠瞪秋桐。
“你的丫頭都比你這個主子明事理有眼力。”
“……”
“……”
樓遠從小到大被白拂打得習慣了,且他知白拂是真心將他如弟弟般對待,只是表達方式與大人不同罷了,是以從未真正地對白拂動怒過,就算是被白拂揍得半個月都沒有辦法行動。
當然,從小到大白拂也沒少被他打趴下,彼此彼此了。
白拂看著樓遠呲牙咧嘴大呼小叫地讓秋桐給他身上的傷上藥,活脫脫一副窩囊樣,難得的沒有恥笑他,只是沉默著,眼神頗沉,似心有所思。
少頃,只聽白拂沉聲嚴肅道:“小子,那個事情,是否要與大人說?”
樓遠忽然不吵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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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叔打算奮起,儘量每天都能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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