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部分(2 / 4)

定。

冬暖故眉眼間的微笑讓司季夏不由自主地也微微笑了起來,而後伸手輕釦上段理的手腕,指尖輕觸上他的脈搏。

段理愣住。

還不待段理反應過來,司季夏便收回了手,緩緩淡淡道:“三爺這病已成頑疾,卻也不是無可救藥,三爺若想活,我便能讓三爺不再受這頑疾折磨,如常人一般過日子。”

段理不可置信地看著司季夏,震驚得他一時間竟是止住了咳嗽,為他診過脈的大夫無數,便是連宮中御醫都來為他瞧過,皆道他想要活下去,就只能靠湯藥續命,而那些湯藥只能保他性命,卻不能根治他身上的頑疾,這便是說,他雖活著,卻永遠不能像正常人一樣活蹦亂跳,且隨著年紀的增長,他每日需進的藥愈來愈多,大夫每月來為他診脈都會將頭搖得愈發厲害,將氣嘆得愈發沉重,他知他這命,可能隨時都會被閻王爺收了。

從前他還曾想過只要他堅持喝藥,總有一天他就能像常人一般既能跑又能跳,漸漸地,他不抱著這種幻想了,他只想著能活一日算是一日,哪一日死了便死了。

以前大姊還會騙他說他的病一定會好的,自從大姊離開侯府後,他就再也沒有想過他的病還能好,可現下,竟是有人與他說,只要他想活,他就能讓他如常人一般活下去?

這……是不是他的錯覺!?

這……怎麼可能!?

“三爺雖久病在榻,但想來也當聽說過詭公子的名諱。”司季夏語氣平平,不起波瀾。

“自是聽過。”段理已咳得聲音沙啞,“侯府也曾想過將詭公子請來,只是從未請得到那脾氣古怪的神醫。”

這孩子為何會無緣無故提到神醫詭公子,段理不解,卻在看到司季夏身旁那隻正被他開啟的書奩時驀地睜大了瞳眸,驚愕萬分道:“莫不成——”

“詭公子手中從無死人。”司季夏的語氣明明沒有變,然這一刻卻讓段理覺得他與方才的他直是判若兩人,身上似透著一股冷冽之氣,“三爺若想活,我就不會讓三爺死。”

段理的瞳眸睜得更大一分,定定看著司季夏,久久不能回過神。

“三爺稍待,我給三爺開個方子。”司季夏說著站起了身,不看段理是何反應,只拿了書奩裡的紙及一支筆桿頗粗的毛筆轉身到旁處的小几旁,將紙在小几上攤開,用嘴咬開套住筆頭的筆套,不見他用墨硯,卻見著自有墨從筆肚來,他寫得很快,快得段理還沒有從震驚中完全醒過神來便拿著已開好的藥方回到了他面前來,將手中墨還未乾的藥方遞給了他,道:“從明開始三爺照著我開的藥方拿藥服藥,半年之後,三爺便能過上三爺想過的尋常人日子。”

司季夏說著,躬下身從書奩裡取出一隻半個巴掌大的寬口瓷瓶,亦遞給了段理。

可正當他要叮囑段理什麼話時,段理忽然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緊盯著他胸口處。

“你,你這件物事,是哪裡得來的!?”段理的聲音有些顫抖。

司季夏眼神微沉,微低頭看向自己胸前方向。

只見那兒掛著一塊玉佩,因為他斗篷的領口頗為寬大,那掛在他脖子上的玉佩在他方才躬身從書奩裡拿藥瓶時從領口滑了出來。

那是之前剛進侯府時候,冬暖故掛到他脖子上的墨玉佩。

------題外話------

譁~這塊墨玉佩出場得很早且一直在文中出現,現在又出現了,哦呵呵呵~姑娘們覺得它有甚意思啊~

這是個黑暗的週五,黑黑黑暗暗暗,這個週五快快過去!讓醜作者在週末好好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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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

☆、095、你可曾在冬日裡見過燕子?

“這是段家只為嫡長女而刻的墨玉佩。”段理定定看著在司季夏脖子下輕晃的那塊墨玉佩,聲音輕顫,“這是,這是大姊的玉佩……”

司季夏的手微僵,手中的藥瓶險些掉落到地,任段理緊緊抓著他的手,眸光突地一跳,並未說話。

只聽段理恍然大悟地喃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始終不明你的養母既是沒有絲毫關於大姊的訊息,卻又為何找得到侯府,原來大姊並非什麼都未給你留下,反是將這象徵著她所有的一切的物事留給你了……”

“大姊這又是為何,選擇了丟下了,卻又為何要給你留下這塊玉佩?”段理說著,鬆開了司季夏的手腕,輕撫向那塊墨玉佩,“孩子,我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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