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司季夏便慢悠悠地喝湯。
冰刃還是在大口大口地喝酒,已是第二壇酒。
在冰刃喝到第三壇酒的時候,冬暖故說話了,說得不緊不慢,像在說一件可有可無的小事似的。
“小余姑娘不見了。”這是冬暖故說的第一句話。
她說著一句話時,冰刃被正往喉嚨裡嚥下的一口酒嗆住了,咳嗽不已。
冬暖故往司季夏碗裡夾了一塊雞肉,還是不緊不慢道:“融雪也不見了。”
冰刃的咳嗽聲更甚,只見他微微瞪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冬暖故。
冬暖故這才抬眸看他,“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死在外面。”
“啪——”冰刃手中的酒罈掉落在地,碎裂開來,裡邊的大半罈子酒灑了一地,溼了他的褲腿,也溼了他的鞋。
酒香瞬間在整間廚房瀰漫開,香醇好聞。
冬暖故伸手去夾菜,還是慢悠悠道:“我說的是實話。”
這是冬暖故說的第四句話。
而當她這第四句話的尾音堪堪落下時,廚房裡哪裡還見到冰刃的人影,唯剩方才他面前桌上的一攤碎骨頭與碎了一地的酒罈及灑了一地的酒水。
冬暖故夾起的這一夾菜還是放到了司季夏碗裡,只聽得司季夏道:“阿暖不用給我夾菜,阿暖吃便好。”
冬暖故這才發現她竟是不知不覺間給司季夏夾了滿滿一碗的菜,堆在碗裡連他碗裡的米飯都看不見了。
冬暖故不由笑了,“那你就吃完。”
司季夏點點頭,他自然是吃得完的。
他們相處得很自然,就好像方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司季夏喝完了冬暖故盛給他的那一碗湯,也將碗裡的菜吃完了的時候,冬暖故碗裡的米飯卻還是滿滿一碗,並未吃了多少口,似是她沒有食慾吃不下,又似她心中有事情。
“阿暖在擔心那兩個姑娘。”司季夏給冬暖故夾了一小塊肉,放到她碗裡,柔聲道,“阿暖不吃些東西是不行的。”
“平安。”冬暖故瞧見司季夏給她夾來的菜,抬起筷子,將其夾起放到了嘴裡,嚥下後輕輕喚了司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