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的緋色錦袍本就惹眼,加上他這笑吟吟的聲音,一時間可謂是將殿內殿外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聚到了司季夏與冬暖故身上。
一時間,殿內殿外皆有竊竊議論聲響起。
冬暖故眼神不冷不熱地看著似乎有意將眾人目光吸引過來的樓遠,司季夏則是面色平靜,朝樓遠淡淡道:“讓右相大人久等,實在慚愧。”
“世子的話可真是見外了,來來來,樓某來領世子入座。”樓遠說著,熱情地朝司季夏做了一個“裡邊請”的動作。
“不敢勞右相大人大駕。”司季夏面不改色,卻未舉步,只是面色平靜地看著殿內分作兩邊的男女坐席。
樓遠像是看到了他心底的想法似的,看了站在司季夏身旁的冬暖故一眼,道:“世子若是不放心八小姐獨自一人,樓某讓春蕎陪著八小姐就是,這下世子可放心了?”
“這女眷坐席與男子坐席是分開的,就算世子不放心,似乎也只能這麼著了。”
冬暖故自是看出了司季夏的不放心,便對他輕輕一笑,示意他放心,這才聽得司季夏語氣依舊淡淡道:“那便勞煩右相大人與春蕎姑娘了。”
“呵,不勞不勞,世子,請吧。”樓遠笑眯眯的,司季夏隨他跨進了高高的朱漆門檻,他的每一步,都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那些目光有驚詫有疑惑亦有鄙夷,詫異是因為他是羿王世子,而羿王爺可是不知多少年未曾踏足過京畿了,更是連王上旨意都敢違抗,今番這羿王世子突然出現,是為何意?
疑惑是因為這傳聞中身殘病弱的世子究竟殘在何處病在何處?
鄙夷則是因為這羿王爺已明顯有了謀逆之心,這世子身為羿王爺之子,又能好到哪兒去?
而這右相大人……居然還待這羿王世子這般盛情有加,心裡是怎麼想的?
在樓遠之後,春蕎也引了冬暖故進殿入座,春蕎像是知道冬暖故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