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俊鴻自從收到這部功法,在看了看紫菱給他寫的信,上面所說的方法,於是,就開始了修煉,一直都按照這部功法來修煉,是以,這段時間裡,俊鴻的功力明顯的增加了,所以即便是現在他對上那南景然,至少可以和他打個平手了。
辰時初,俊鴻正好剛好練完功,準備回房去梳洗,院子外面突然傳進來了一道聲音:“將軍!將軍!大事不好了!敵軍來襲了!”
聽到吵鬧聲,俊鴻正要開口訓斥,卻見一個侍衛在看見他的那一刻,突然間便向他衝了過來,說道:“將軍!不好了!那南晉國的大元帥,派出了他們的左右先鋒來打頭陣。屬下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那城牆下叫陣了。”
聽了侍衛的話,俊鴻因為擔心,所以來不及梳洗,便穿著那練功服向城門口奔去,臨走前,還留下話,讓那個侍衛幫忙把他的盔甲給他送過去,那侍衛原本見他走了之後,馬上便想要跟上去的,結果還沒等她提步走,俊鴻的吩咐便傳了過來,他只好停下,按照主子的話去做了。
俊鴻吩咐了那個侍衛幫他那盔甲後,除了府門,也沒等那個侍衛把盔甲拿出來,便從守在門口的是侍衛手中接過馬的韁繩,運用輕功,躍上了馬背,一拉韁繩,手裡的馬鞭在馬身上抽了一鞭,那馬兒便猶如發瘋了般狂奔了起來。
此時,南豐城的城門下,南晉國南王爺的左右先鋒騎著馬,在城門口下叫陣:“喲!這大清早的,你們鳳凌國是在煮什麼好吃的嗎?都這個時辰了,咱兄弟兩個都在這兒叫陣叫了一天了,你們怎麼還有心情做東西吃啊?你們鳳凌國就沒人了嗎?為何咱們叫陣叫了這麼久還沒有人出來應戰呢?啊!”
下面的人叫了這麼就,但是城樓上面的人還是沒有搭理他們,只是把城門關緊,反正他們是按照自家將軍說過的話,所以無論他們在下面怎麼叫陣,他們都不搭理,不管他們,反正他們叫陣,咱們這方不搭理他們,量他們也不敢硬拼。
在幾個侍衛不願搭理下面孟叫陣的人時,卻看見城裡俊鴻的身影出現了,他騎著馬兒出現在城門口的大街上。俊鴻騎著馬來到城門口的地方,隱約聽見了城外叫陣的呻吟,想到這裡,俊鴻翻身下馬,順著城門口的樓梯,走了上去。
俊鴻上了城樓上,想下方看去,看的是下面叫陣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他雖說不認識,但是卻還是知道他是誰的人,所以並沒有在意,畢竟那個人能夠把人都安排道那南景然的身邊,由此可見,那個人的確是能力夠強的額。
畢竟那個人可是南晉國權最大的人,而且還是最為警惕的一個人,所以那個細作能夠順利的經過層層的考驗,走到南景然的身邊,可見他也是有一定的能力的,否則他是絕對走不到南景然的身邊的。
俊鴻看著下面叫陣的人,在聽著城樓上的人彙報的話,知道了下面的兩人分別是難盡染身邊的左右先鋒,所以想到這裡,俊鴻運起內力,向著下方的人說道。
“樓下的,請你們回去稟報你們家王爺,今天大傢伙都先休息,明天正常交戰,多餘的話都不用說,你們還是先回去吧,難不成你們還想要留下來用膳不成?”說完,輕笑著看著下面的人。
下方的鄧成宇和鄭亞兵聽了俊鴻的話,氣得的大罵道:“好你個臭小子,有本事叫你們領軍的人出來,你們帶頭的人都還沒說話,你出來瞎叫喚個啥啊?小心老子收拾你。”
聽了下面的話的,俊鴻向下棉看了下,笑著說道:“喲呵!不用叫我們老大,我們老大在京城,這裡就本將軍做主。我說你們這些人,都來叫陣叫了一個早上了,都還沒搞清楚狀況啊?竟然連對方領軍的人都不知道,就跑來叫陣,難道你們就不擔心有來無回,全軍覆沒嗎?”俊鴻故意往深處說,嚇他們說道。
“哈哈哈!鄧成宇,你聽見了嗎?樓上的那個小子竟然說讓咱們有來無回啊!哈哈哈!咱們兄弟兩都跟在王爺身邊好幾年了吧,少說也有近十年了,竟然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一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竟然說讓咱們全軍覆沒,呵呵,這是需要多大的口氣才能說出來這樣的話啊?真是快要小四老子了。”聽了俊鴻的話,下方的鄭亞兵笑著對那個左先鋒官鄧成宇說道。
“是啊!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可笑的話了!還真沒有想要,竟然還有在這麼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不過他另外一句話說的也是有道理的,咱們都在這裡叫陣叫了一個大早上了,人家不但沒有搭理咱們,還把咱們晾了一個早晨。這會聞著上面他們做飯的香味,突然覺得肚子好餓,所以要不咱們還是先回去用膳,待稟明王爺後,明日再來叫陣也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