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走不動了。鶴哥兒,平日帶著他多動一動,可不能太縱著他了。”
張延齡的臉幾乎是立刻垮了下來,眼巴巴地看向張鶴齡。
張鶴齡很是鐵面無私地頷首道:“都是母親和他身邊的人一直縱容他,要什麼就給什麼。在文華殿,他也吃得很是不少,還會厚著臉皮去分皇八子的點心。這些我都管不著——延哥兒,我只說這一次——你若是再胖下去,便不許去冰場上頑了。”
張延齡頓時眼眶都紅了,只覺得自己的心整個都碎了,涼颼颼的。然而冷著臉的哥哥與輕笑著的姐姐都是“鐵石心腸”,根本不理會他的傷心。於是,他只能咬著唇,委委屈屈地答應了此事。比起痛痛快快地去冰場頑,點心算什麼?!
當天回去後,張鶴齡便將自家姐姐的話都轉告了金氏。金氏稍稍鬆了口氣,每日風雪無阻地去崇福寺燒香拜佛,端的是無比虔誠。許是她的誠心感動了佛菩薩,竟讓她在年前見著了主持大師。她自然是喜出望外,趕緊纏著主持大師算算皇嗣什麼時候能來。
主持大師實在是推卻不過,滿臉無奈,只得模模糊糊地道:“正月雲龍升騰,感而有應。”
金氏聽了,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但主持大師說了這句話便離開了,她無法確認,於是立即去尋解籤的和尚仔細問。聽得和尚的說法與自己理解的毫無二致後,她頓時狂喜不已,連回家的時候臉上都滿是止不住的笑意。
到家後,她趕緊將張鶴齡喚過來,眼底帶著濃濃的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