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妥之處。因此,她只是笑了笑,道:“母后忘了麼?都說同姓不繁,單隻都姓‘周’,真姐兒便不可能嫁入周家。”
“明明只是同姓罷了……又不是甚麼同族的親戚……”周太皇太后皺著眉,顯然是對這條古訓覺得非常不滿。頓了頓後,她又漫不經心地提起了張家,“嘉善怎麼突然看上皇后的弟弟了?”
“那也是個不錯的孩子,雖然年紀尚小,但進退有度、舉止穩重。”重慶大長公主道,“嘉善比我更心急些,自然是不想錯過這等好女婿的。”仔細說來,她們最為感慨的是皇帝給弟弟們挑伴讀的眼光。若家中還有女兒,指不定她們會將目光放在剩下的那些文華殿伴讀身上。縱然其他人身份比不得張鶴齡與王鏈,但總歸也不會太差的。
“婚期定在甚麼時候?”周太皇太后又問。
“真姐兒說,仁和比她年長,等仁和出降之後再辦婚事也不遲。”提起女兒,重慶大長公主臉上滿是無奈與寵溺,“我向皇后打聽過了,仁和的婚事定在明年三月。真姐兒的婚期最早也得是四月五月,遲則八月九月左右,端看有沒有甚麼好日子了。”
周太皇太后聽了,笑道:“你啊,真是太寵著她了,竟然連婚期都聽憑她做主。既然真姐兒都定在明年,想必筠姐兒應當會再遲兩三年罷。如今的小姑娘竟都嫁得這般遲,許是你們都捨不得的緣故。”
聞言,重慶大長公主不由得略有些悵然:是啊,捧在手心裡嬌養著長大的女兒,誰捨得輕易將她嫁去別人家呢?即使別人家樣樣都好,定然也比不上自家人更疼愛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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