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知,只能順應著時光繼續生活得好罷。
於是乎,朱祐樘便發現,最近自家皇后常常有些出神,時不時便會望著他與大胖兒子發呆。初時他尚且覺得很高興,因為這意味著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們父子倆身上。可漸漸的,他便有些擔心起來。
陸尚醫、茹尚醫、談允賢先後接到了口諭,奉命前往乾清宮覲見。三位女醫滿以為發生了甚麼事,肅然前往後,卻聽皇帝陛下憂心忡忡地道:“皇后近來有些神思不屬,莫不是身體不舒適,才會如此?是否要給她開些安神方子?”
“……”談允賢沉默片刻,回道:“陛下,娘娘最近的脈象強健有力,休息得也不錯,應當不需要用安神方子。娘娘如今正是孕期,若沒有異常情況,貿然用藥,怕是會有些不妥。”她隔三差五便給皇后娘娘診脈,娘娘身子如何,還有人會比她更清楚麼?皇帝陛下這麼問,她著實覺得有些無奈啊。
“陛下莫要擔憂。”茹尚醫與陸尚醫年長,性情也更溫和圓融,“臣等這便去給娘娘診脈,也問問娘娘最近飲食起居是否有異樣。有時候,並非身體不舒適才會神思不屬,亦有可能是娘娘心裡正掛念著事兒呢。”
皇帝陛下擰緊眉:“最近宮務並不繁忙,也沒聽說宮內外有什麼事發生,朕也曾詢問過仁和她們……”說到此,他忽然神色一動,想起了一件要事:“鶴哥兒眼看著便要府試了,想必她是在擔心他呢!”
按照張巒的安排,今年張鶴齡與沈崱�⒄糯慷急匭胂魯】紀��浴R蟶驆‘籍貫在京城,張鶴齡與張純的原籍都在興濟,因此三人並未同行。在二月末時,張鶴齡與張純便回了一趟興濟,考過了童生試方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