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已經著急上火了。太太去瞧瞧罷,再這樣哭下去,怕是姑娘……”
錢氏又是惱怒又是憂心,眉頭一鎖,到底還是匆匆地去探望女兒了:“真是前世的冤家啊!”
不多時,何氏便聽說了孫女昨夜鬧的那一出。她的脾性素來率直,倒也不在意媳婦一家子因著孫女之事都不曾過來請安,只嘆著氣對身邊的親通道:“一味地疼寵,不好好地教她,怎麼能指望她一夜之間便突然懂事呢?她們倒是瞞得緊,也不敢說究竟是鬧的甚麼。不過,昨天白日裡還好端端的,夜裡忽然就鬧了,誰猜不出來會是甚麼事呢?”
張清皎也隱約聽得了幾句傳聞,卻並未多想。她照常帶著弟弟來給何氏請安,讓弟弟在旁邊練字,自己向何氏請教田莊與店鋪經營時遇到的種種問題與疑惑。何氏依然只是挑了些問題與她解答,剩下的都提點她自己去想。
這時候,張忱也過來請安了。何氏便道:“昨日鶴哥兒不是被孫家的二公子救下了樹麼?正好,忱哥兒今天便帶著鶴哥兒去孫家走一趟。”說罷,她給張忱使了個眼色:“孫家也算是咱們家的世交,從你父親年少同窗的時候就延續下來的交情。你們這些晚輩可不能生疏了,很該多走動走動才是。”
張忱心領神會,自是明白這一趟可不僅僅只是道謝而已:“祖母放心,我這便帶著鶴哥兒出門。”張鶴齡一聽能出門,而且是去向昨天那位救了他的溫和大哥致謝,眼睛猛地亮了起來,連連點著頭。
張清皎沒料到連何氏都已經知道此事,忙道:“晚輩已經備好了謝禮,大哥哥不必再費心了。”
“將你擬的禮單給我瞧瞧。”何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