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丟人。
“王爺謬讚。”
舒王輕聲一笑。都是聰明人,都明白意會了對方的意思。
舒王進了外宮,這裡是歷年接待和炎使者的地方,也早已讓人收拾妥當。一路走過去,亭臺樓閣,山水樹木,寬敞的地勢,一塵不染的閣樓高臺,百步一宮人,規格都是給足了舒王。
莊曜玥跟在舒王身後三步遠,其他官員則是排成兩排緊跟著二人。
“莊太傅,高燻立國之久,國制也有好幾百年了,從未有過更變。太傅自上位以來不停的在做更改變化,本王好奇得很,不知原由?”
莊曜玥本來以為對方會發難公主的事情,誰知道卻問了這個。“王爺見笑,不過是想尋個更好的方法治國安邦罷了。”
“是嗎?不是為了私慾,謀權奪利?”
莊曜玥不是很喜歡舒王這種將高燻國政隨口提出的樣子。畢竟他是高燻人,高燻治國,難道還要跟別國交代嗎?
“下官做事,自然是上位皇上解憂,下為黎明百姓。王爺所說的,都是高燻國政。”
舒王直到莊曜玥是在暗示自己,大概也摸清了這個太傅的脾氣,便也不再多說。
莊曜玥將人安置後,便回到宮裡,相商晚宴之事。
舒王在閣樓大廳裡坐著看書品茶,那頭侍衛來報。
“稟王爺,屬下已經按照吩咐,把莊太傅的生平事蹟全部整理出來。”
侍衛遞上一本書卷,一旁伺候的婢女上前,拿了書卷在書案上展開。舒王放下書,順著書卷的開頭一路劃過。
“平淡無奇……”
舒王的指尖突然在某處停了下來。“聽風酒館?京裡頭,似乎也在為這個酒館造勢吧?這個酒館和莊太傅有關係?”
“是。據說莊太傅有一童養媳,其妹妹就是這酒館的東家,不過市井都在傳,說莊太傅才是聽風酒館的實際掌權人。”
“本王聽得二哥說,聽風酒館好像在找人。這個聽風酒館,也一樣嗎?”
“這屬下倒是沒有打聽出來。”
舒王展開自己的鐵扇,再來來回回的展開合上。
“那便會會這聽風酒館。本王可不想,讓自己白跑一趟。讓父皇母后失望。”
“是,屬下明白。”
侍衛領命退下,舒王順著手邊的書卷,繼續一路看下去。
舒王是和炎的人,就算他換了一身衣裳行裝,只帶上了一個侍衛隨從,但是也難以遮掩去身上的氣質。不是說地域上的差異。像是義部,他們就比較明顯一些,喜歡留著大鬍子,說話也要比較大聲彰顯氣力。和炎和高燻,人本質上是沒什麼區別的。
就是某種說不上來的氣質。高燻重禮,哪怕是高位者,見了街上普通百姓,都是溫溫和和舉止規矩妥當。當然,百姓要行的禮,自然是更重一些。但仗勢欺人這一點,不會無端發生。而和炎不同,和炎尊卑非常明顯。
就像舒王,他是王族,走起路來,都是昂首挺胸,目無旁人的模樣,高貴的氣質毫不含蓄全部外露了出來。身邊的侍衛也是畢恭畢敬,一切以主子唯尊的模樣。莊曜玥之所以為人詬病,也是因為這一點。
舒王代了別人的名字,請帖入聽風,可是卻一眼被看門看出了不同。
這樣的事情,在聽風幾乎每日都在發生。但下人看他們不像是本地人,又衣著華貴,也是小聲的一勸再勸。
侍衛幾度要拔劍治對方無禮之罪,但舒王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威逼利誘,什麼都用盡了,就是不發脾氣。
“這是在做什麼?”
剛從韓府跑回來的秦賴賴小肉包,小身子穿得金燦燦的,像個散財童子一般乖巧可愛。
舒王低頭看了秦賴賴,也是覺得他有趣。他的鐵扇子收別在腰間,秦賴賴一眼就看中了。
“哇!這是什麼扇子啊!賴賴都沒有見過。”
韓景有一把大白扇,成天喜歡把玩。秦賴賴看得多了,無形之中對扇子也產生了一些興趣。
舒王見秦賴賴感興趣,又把扇子抽了出來,唰的一下開啟。他半蹲下身,對著秦賴賴說。“這扇子看看可以,鋒利得很,你小心一些。”
這鐵扇可不是一般的扇子,是舒王的隨身兵器。兄弟三人一人一把,當作防身用的。
秦賴賴接過扇子,才知道這把扇子有多重,他本想扇扇風,卻被舒王奪走了。“小傢伙,被它傷了你可愛的小臉,可有你受的了。”
“不好玩,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