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協助他們查案。
庵埠縣的那宗裸屍案,不是沒有辦法麼?那是逍遙王欽點。推脫不得。。。。。。
但今天的那個案子,說複雜不復雜,說不復雜,其實也複雜。
關鍵在於驗屍環節。
金子的到來,趙虎是高興的。看到屍體的時候。趙虎腦中本能的想到了金子的倩影,但因為金子身份獨特,且又是深閨娘子,趙虎實在沒有膽量跟金元提出讓金子前來衙門驗屍的建議。
“你們怎麼來了?”趙虎問道。
“逛完東市要回府,路經衙門口。卻因路障而迫停,打聽之下才知道是出了命案,所以過來看看。”金子如是說道,眉眼間溢位一縷擔憂,“趙捕頭,大人現在在審案麼?案情如何?”
趙虎垂眸,嘆了一口氣:“案子現在正在開審呢!”
“哦?案情如何?”辰逸雪凝眸問道。
趙虎伸手撓了撓腦袋,沒法解釋清楚。
他揚手請道:“辰郎君和金郎君進去聽聽吧,在下給你們安排個隱秘些的位置!”
金子笑了笑,暗贊趙虎思慮周全。
二人隨著趙虎步入衙門公堂。
公堂上氣氛肅穆,金子抬眸掃了一圈,目光落在正中央的牌匾上………………明鏡高懸。
牌匾之下,是一襲鐵鏽紅官服的老爹金元。
金元面色冷凜,看起來官威十足,氣場強大,絲毫不見素日裡的慈愛和藹。
“張氏,你狀告李氏殺害你丈夫,可有證據?”金元的目光帶著絲絲冷厲,緊緊的望著公堂之下,矮身跪著的中年女子。
金子看不到張氏的容貌,但能從金元的提問中知道,這張氏應該就是原配。
張氏將頭抵在地上,磕了一下後,才緩緩抬起。
她上身穿著一件月白色的薄短襖,下身著桃紅色的百褶馬面裙。一頭青絲整齊的挽成一個墜馬髻,頭上環釵叮咚,耳垂上戴著的翡翠耳環隨著她起身的動作微微搖曳。從她這身打扮,不難看出,死者的家境應該是個殷實的。
金子從背後看到她抬袖的動作,應該是在擦眼淚。
“大人,民婦的相公在外頭有人,民婦是最近才知道的。這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民婦從不奢望自己能成為相公的唯一,就算是心中有苦,也是和著眼淚往自個兒肚子裡吞。民婦知道這事兒後,本想著讓相公將她抬進門吧,可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這李氏壓根就不是什麼良家女,她不過是個煙花柳巷的妓人,如此上不得檯面的身份,民婦自是不能讓相公將人迎進門的。”張氏情緒有些激動,開始抽抽搭搭的哭泣起來。
金元蹙著眉頭,眼角的餘光瞟向張師爺。
張師爺會意,端了一杯清水過去,又遞了一條帕子,說道:“緩和一下情緒,慢慢道來!”
張氏抬頭望了張師爺一眼,一臉感激。
她抹了眼淚,又喝了一杯水潤嗓子,才續道:“前天,民婦苦口婆心的勸了相公大半天,甚至答應他只要他跟那個李氏一刀兩斷,民婦便同意他再納妾。他終於還是聽進去了,跟民婦保證說會去跟李氏說清楚,不再糾纏著。可他前天出去後,民婦便再也等不到他回來了,嗚嗚。。。。。。大人,一定是那個李氏殺了我相公,請大人明察呀!”
金元拍了一下驚堂木。張氏的哭聲陡然收小。
“李氏,你如何答辯?”金元望著另一側如同驚弓之鳥一樣匍匐著的年輕女子。
妓人李氏抬起頭,雙手忙擺了擺。焦急道:“大人,奴家沒有殺人。沒有。。。。。。”
“那你說說,死者前天是否跟你見過面?你們見面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金元問道。
李氏點點頭,眼睛紅紅的,哽聲道:“宋郎前天的確來找奴家了,他跟奴家說他妻子張氏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以後可能無法來找奴家了。當時奴家聽後就哭了。對宋郎,奴家是付出了真情意的,為了他,奴家甚至不顧媽媽的抽打。為他守身,可最終也不能換來他的真心。。。。。。”
李氏似自怨自艾般小聲抽泣著,從金子的角度望去,可以看見美人香肩微微聳動。
“所以,當宋郎提出分開後。你便因愛生恨,一怒之下動了殺機,是不是?”金元厲聲問道。
金子嘴角一勾,老爹的官腔也太大了吧?還真是跟以前在電視劇裡看到的逼供情形如出一轍呀。
李氏一臉驚恐,忙抹了淚搶道:“不是。沒有,奴家沒有。。。。。。”
金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