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高興和雀躍。
這事情太過始料未及了,他就擔心這其中有誤會。
“母親,您沒有答應吧?”金昊欽帶著一絲期待看著林氏,希望她是尊重自己的意願的,至少這麼大的事情,也要跟自己商量商量。
林氏一愣,感覺兒子是不是傻了,放著這麼好的事情,不趕緊兒將親事確定下來,萬一錯過了,那可是沒有後悔藥吃的!
就像金元一樣,儘管有府尹大人的推薦,但又能如何,一兩個案子沒處理好,翟升之夢破碎,想挽救都挽不回來,這機會給了你一次,可不會給你第二次,她可不想扮什麼清高,先應下再說唄。
“您答應了?”金昊欽眉頭擰著一個川字,一瞬不瞬的盯著林氏。
林氏點頭,應了一聲:“啊,答應了啊!這可是驃騎將軍府的十六娘子!”
金昊欽看著林氏一副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的表情,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坦言道:“母親,問題是兒根本就不認識柯十六娘子,她此舉實在讓兒迷糊,她所說的機緣,兒根本就不清楚指的是什麼,但兒確確實實的告訴您,兒不曾跟這個柯十六娘子見過面,更不曾跟她有過任何的交集!”
林氏一臉愕然。
不曾見過面,不曾有過交集?那人家怎麼會放下身段面子,請冰人上門提親來了?
難道這是柯十六娘子單戀欽哥兒?
還是欽哥兒惦念這自己曾跟他提起過的辛府的十二孃?
雖說這辛十二孃也是極好的,但家室背景卻無法跟人家驃騎將軍府相較,欽哥兒想要謀得好前程,少不得要在婚事上下點兒功夫。再加上前幾日那個不祥人拒了嚴家的親事,讓她這個當繼母的顏面盡失,連著兩日都不敢出門,生怕被那些知道情況的長舌婦們背後戳後脊樑,這次欽哥兒能撈上一門這麼體面的親事,她怎麼著也要替他牢牢抓住。待婚期定了下來,人們自然會忘了那個不祥人曾給她打臉的事情。
這就是自己養的兒子跟那個賤蹄子的區別,兒子終究還是會聽從自己意見的!
“欽哥兒,你曾答應母親。婚姻之事交由母親操心。等你父親回來,母親再將這事兒跟他一併說一下,想必你父親他也是高興的,你就不要擔心了。”林氏說完,伸手揉了揉金昊欽擰成一團的眉頭,笑道:“去沐浴更衣吧,晚膳過來陪母親一塊兒用膳,至於三孃的親事,母親也聽你的!”
金昊欽回神,這才想起前兩日林氏為了三孃的親事捱了父親一巴掌的事情。心中滋味雜陳。
父親說的話是真的麼?
母親這些年,真的是故意苛待三娘?
他笑意苦澀,半信半疑,心中還在掙扎著,這不是事實。。。。。。
在林氏的催促下。金昊欽才起身,心事重重地出了東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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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坊間已經升起了彩燈,臨近中秋,燈盞的顏色也隨之變得豔麗起來。
城內燈火輝煌,而城外的阡陌,卻遠離了喧囂。顯得清冷又寂寥。
朦朧月光的掩映下,陌上煙霧嫋嫋,伴著一聲聲悶悶的馬蹄聲,有兩道攜帶滾滾塵煙的身影飛馳而過。
速度漸漸緩了下來,二人彼此相視一眼,從容下馬。將馬匹拴在一顆歪脖子樹上。
英武和錦書皆是一襲黑色的夜行衣,頭戴黑色璞頭,在暗稠一般的夜月裡,他們的身形,彷彿也融入了夜色中。只有說話時,嘴裡淡淡清逸而出的霧花。
“是這麼沒錯吧?”英武啞聲問道。
錦書點頭,應道:“就是這裡!”
“走,去瞧瞧!”英武說完,兀自大步流星地往一處低矮的瓦房走去。
瓦房外面圍著籬笆牆,院子裡頭放著很多幹柴,為了避免被霜霧浸溼,上面鋪著一層厚厚的稻草。院子裡還有幾隻覓食的小雞,英武站在籬笆外面往裡頭張望,屋內光線黯淡,只有一盞微弱的燈火輕輕搖曳。
英武和錦書打算進院子瞧瞧,卻聽到有腳步聲正往瓦房的方向而來,二人默契的將身形一閃,躲進了黑暗中。
瓦房內的人似乎也聽到了聲音,竹子做的門扉吱呀一響,從裡頭出來一個五旬的老漢,站在屋簷下,對籬笆牆外面的男子喚道:“二柱,你回來了?”
那年輕男子似乎已經習慣了,笑道:“大伯,是我,鐵蛋!”
“哦,是鐵蛋啊!”老漢走下院子,笑著接過鐵蛋背上的柴火,笑道:“我記得二柱今天是穿的灰色坎肩!”
鐵蛋抿嘴一笑,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