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嚮往簡單生活的孩子。。。。。。
金元其實心裡有些矛盾,一面認為這樣不好,一面又覺得對瓔珞的虧欠實在太多了,閨女說得很明確,希望得到父親的支援和鼓勵,若是自己一味阻止,說不定會將父女間好不容易修補起來的關係推得越來越遠。
思前想後。金元無力的嘆了一口氣,點點頭,應道:“爹爹會支援你的!”
金子笑了,第一次感覺有人撐著,有人慣著。是這樣的幸福!
“謝謝父親!”
“可你也要答應爹爹,遇到危險的調查案件,就推了。就像趙成的那個案子一樣,買兇殺人者比比皆是,這個世界,沒有百分百的公平和公義,不要輕易犯險,知道麼?”金元啞聲吩咐道。
金子點頭,想起趙成的那個案子還未結,順便問道:“那案子現在如何了?”
金元無奈地搖搖頭,應道:“膠著著,不過案子已經提交州府衙門了,現在由府尹大人偵辦。逍遙王為這個案子說了幾句話,刑部那邊倒沒有追得緊,不過父親此番是無法晉升了,朝廷下月底就會重新委派官員赴任接替府尹之職。父親很沒用,讓你們都白高興了一場!”
金子扯了扯嘴角,安慰了幾句。
龍廷軒這個傢伙,明裡一套,暗裡一套,可算把金元老爹給害苦了。
之前的家宴,金昊欽明言有府尹大人的推薦,大家都以為金元升任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沒想到半路殺出逍遙王這個偽程咬金,將事情都給攪黃了。。。。。。
也罷,命裡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
逍遙王能讓金元撇開趙成這個案子,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父女倆說了一會兒王大為的那個案子後,金子才想起偵探館剛剛接手的那個案子,便開口問道:“潘琇的那個案子是怎麼回事?”
金元聽金子如此問起,反問道:“怎麼,偵探館有接手這個案件調查?”
金子如實以告,將江郎君的疑惑一一道出。
金元摸了摸一字胡,斂容說道:“潘琇案子的事情,的確有些蹊蹺。爹爹去過案發現場看過,城西樹林外的路面雖然有車輪馬蹄痕跡,但卻沒有明顯的收車痕,且案發的時候是午時,陽光燦亮,駕駛馬車的人應該能很好地看清楚路面的情況,除非潘琇是突然從正中央跑過去,才會被撞倒,不然的話,很難發生這樣的意外!”
“父親,這會不會是一起殺人拋屍案?”金子凝神問道。
金元一愣,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而且有潘琇的婢女作供,當時,她說是跟潘琇一起到城西外的樹林的,後來她內急,進了樹林小解,潘琇便在外頭等著她。等到她出來的時候,便已經看到娘子躺在路上,嚥氣了,而她提著氣追上去的時候,只看到了一輛馬車的背影。
金元將潘琇婢女的口供說了一遍,金子卻提出了質疑:“父親不覺得這個婢女的口供很可疑麼?她發現自家娘子的屍體後,為何不是驚恐交加,而是四下張望,尋找行兇者?這不大符合一般人的正常行為反應!”
“瓔珞你的意思是那個婢女說謊了?”金元問道。
“這個案子是不是另有隱情現在還不能論斷!”一道清亮如水的嗓音穿透門縫傳遞進來。
金元和金子齊刷刷的望向門口。
樁媽媽將房門推開,含笑對金子和金元說道:“老爺,娘子,辰郎君來了!”
辰逸雪修長筆挺的身姿裹著一襲利落的黑袍,一張白皙的臉,清雋出塵,眼眸銳利而澄澈,寒芒倨傲,無聲的落在金子身上,彷彿要望進她心裡去。
金子迎著他的目光,心底深處,彷彿有一根弦,被輕輕地撥動,然後無聲顫抖著。。。。。。
她別開眼,嘴角噙著淺笑。
金元忙從席上起身,笑容滿面的迎了出去,一面道:“辰郎君快請進!”
辰逸雪不慌不忙的收回目光,拱手向金元施了一禮:“見過大人!”
“快快請起,辰郎君客氣了!”金元揚手請辰逸雪入座。
辰逸雪邁長腿,走到金子身邊,斂衽跽坐下來,大手倏然撫上金子白皙如玉的額角,喃喃道:“唔,燒退了,好得挺快,看來在下昨晚的手,沒有白廢!”
“不是沒廢麼?”金子嘟囔道。
“差點兒。。。。。。就廢了。。。。。。”辰逸雪微微一笑,收回大手。
金元瞪著眼珠子看著二人親暱的動作,聽著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一臉愕然。
什麼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