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現實比夢境更加美好?
辰逸雪也正挑眉看著金子,他微微一笑,眉目間帶著幾分溫柔、幾分嚮往,還有幾分毫不掩飾的愉悅。。。。。。
他的思維一向跳躍,斷不是金子童鞋能夠跟得上的,於是金女士很有覺悟的閉上嘴巴,不問了。
馬車轆轆的跑出了阡陌,二人耳鬢廝磨了一陣子,在馬車快要抵達東市的時候,才戀戀不捨的分開,斂衽整理各自的姿容。
衙門口有穿著湛藍色公服的衙差守衛著,今日的堂審,並沒有公開,衙門外頭有一些抑制不住好奇的百姓們在徘徊著,不時探著腦袋往裡頭張望。
野天將馬車停靠在後衙,收攏韁繩後,貼心地朝車廂內遞了話。
為了增強隱私權,車廂門的竹簾後面,加上了一層隔日幕簾,因此,從外面並不能看到車廂內憧憧的人影。因此野天也不敢貿貿然的挑開車簾,只能小聲的提醒一句。
金子和辰逸雪神色自若的下車,二人一白一黑的袍角在車轅邊盪開,旋即邁步上了石階,往公堂的方向走去。
第四百三十三章 過堂
金子和辰逸雪在趙虎的引領下,在公堂一側不起眼的位置坐了下來。
堂上正在開審朱二順的縱火案。
金元面色沉凜,拍著驚堂木怒望著公堂中央跪著的朱二順,厲聲問道:“你說你是受人脅迫,才不得以而為之,可你為何又收取了錢財?”
朱二順瑟瑟發抖,一張長著濃密絡腮鬍子的臉龐上佈滿了油膩的汗珠,他的目光閃爍,沉吟了片刻才囁諾道:“草民欠了賭坊三兩銀子,正愁著上哪兒弄點兒銀子,就。。。。。。”
“就順便開口談價碼了,是麼?”金元一臉嘲諷的笑意搶聲問道。
朱二順低下了頭,伏首在地,不停的磕著腦袋,求饒道:“草民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求大人開恩,求大人開恩。。。。。。”
金元冷笑了一聲,拍了拍驚堂木。
張師爺提著筆從一旁的矮几邊站起來,朝一直大聲哭嚷的朱二順喝了一句肅靜。
朱二順抖了一下,抬頭顫顫的瞟了金元一眼,只見金元面無表情的宣佈道:“朱二順為了錢財利益,縱火導致葦村村民王守財命喪火海一案證據確鑿,根據大胤朝的律令,殺人者償命,本官現依法判處朱二順死刑,至於何時行刑,待本官將案件呈交刑部,再行宣佈。來人,將朱二順羈押送回監牢。”
公堂一側的兩名捕快得令向前一步,拱手應了一聲是,便向正中央跪著的朱二順走去。
懵了過去的朱二順這才反應過來,大人是判了他死刑。。。。。。
他不想死啊。。。。。。
朱二順陡然睜大了眼睛,雙手使勁兒揮舞著,阻止著捕快的靠近,一面哀嚎道:“大人,再給草民一次機會,草民知道錯了。求求大人法外開恩啊。。。。。。”
金元早就見慣了公堂上的種種突發情況,一臉漠然的擺了擺手,讓捕快趕緊的將人拖下去。
朱二順哭得涕淚糊了一臉,被兩名捕快像破布一般拖出了公堂。
金子和辰逸雪對於這一幕都沒有太大的感覺。
人這一生吶。面臨的誘惑實在是太多了,就看你是否能堅守住內心的道德底線。
有些事情,明明知道是錯的,是不可為的,可還是有人抱著僥倖,為了達到某種目的鋌而走險,犯下不可彌補不可回頭的錯誤。
例如任春、王守財、還有本案的朱二順!
金子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在她走神的當口,張師爺已經站起來,傳喚了被‘神秘人’捆綁著送到了衙門口的那夥綁架了金子的土匪。
金子和辰逸雪同時抬眸望著公堂的入口。
土匪們此刻皆取下了面巾,露出了本來面目。
金子不自覺的挑了挑眉頭。
果然。不愧是土匪,每個人的臉上、身上,都帶著一股土悍的匪氣。儘管他們此刻已經淪為了階下囚,且被綁得嚴嚴實實,但他們依然挺直著腰板。昂首闊步的踏入公堂,沒有一絲一毫的怯懦。
“大人,犯人已經帶到!”其中一名捕快拱手說道。
金元嗯了一聲,眯著眼睛打量著他們。
那些土匪還真有些硬氣,站在公堂上就是不下跪。張師爺瞪了他們一樣,一旁的捕快會意,那刀柄往他們的腿肚子狠狠敲打了幾下。他們架不住疼痛,才紛紛在堂下跪了下來。
金元冷哼了一聲,將他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