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時候善意的謊言遠比真相來得重要!
。。。。。。
飄雪閣內。金子正在睡午覺。
她能感覺自己正在做夢,夢境很凌亂,畫面不停的變換著。一會兒在牛頭山,一會兒在皇城的龍乾殿上。
當她看清楚那兩個身穿明黃色龍袍。拿著劍相互廝殺的人是龍廷軒和辰逸雪時,嚇得心驚肉跳。焦急地跑上去,想要制止他們,可任憑她怎麼喊,他們二人就像都沒有聽到一樣,依然刀劍相擊,拼鬥廝殺,似要打個你死我活、至死方休。。。。。。
他們二人身上刺目的嫣紅浸透明黃色的衣料,刺得金子一陣眩暈,連視線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她重重地喘息著,額頭冒出了冷汗,忍不住痛苦地嚶嚀出聲。
“珞珞。。。。。。珞珞。。。。。。”
就在金子沉浸在夢境中無法自拔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滑過耳際,像清凌的泉水,醇厚、磁性、低沉、性感,直觸心尖。
她努力的將自己從夢境裡抽離出來,睜開眸子,眼眶裡的晶瑩順著眼角滑下。
霧濛濛的視線裡,她看到了辰逸雪那張俊美至極、朝氣蓬勃的臉。
“珞珞,我回來了!”辰逸雪伸手拭去金子的眼淚,柔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麼?”
金子還處在夢中的情緒裡,話梗在喉嚨裡,說不出來,只掙扎著起身,細細將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見辰逸雪安然無恙,這才緩和住情緒,一頭扎進他的懷抱裡,默默流淚。
辰逸雪想起辰語瞳說過的話,她說孕期的女子,情緒都有些敏感多變,要悉心、耐心地安慰呵護。
辰逸雪緊緊抱著金子,揉了揉她的小腦瓜,笑道:“想我了麼?”
金子點了點頭,這幾天,她頗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憲宗入住月朗山莊,戒備森嚴,渡口上有銀龍衛嚴密把守,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更遑論什麼飛鴿傳書、書信往來了。。。。。。
金子儘管知道辰逸雪的意向是什麼,可她也明白,有時候一些事情,是不能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的。
辰逸雪是憲宗唯一存活的兒子,又那麼的聰慧優秀,憲宗最終是否會妥協,猶不可知。
在‘失聯’的這幾天裡,金子的心一刻也沒有放鬆過,她總擔心他們若是擺脫不了命運的安排,入主皇城,那夢境裡出現的那一幕,是否將在未來上演?
她沒有其他穿越女那麼大的野心,要求什麼權勢富貴,她只想與心愛的人永遠在一起,過安安穩穩,平平淡淡的生活,僅此而已!
辰逸雪伸手撫了撫金子的臉,如黑曜石般熠熠閃動的星眸溢滿溫柔的寵溺,在金子白皙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呢喃道:“我也想你,想咱們的孩子,好想。。。。。。好想!”
金子仰起臉。琥珀色的眸子眨了眨,眼神滿是期待的望著他。
辰逸雪知道她在等待什麼,抿嘴微笑,嗓音低沉如磁,“陛下回去了,以後,我便只有一個身份。就是辰府的嫡長子……………辰逸雪!”
金子愣怔了一息。只覺得他的聲音似從天邊傳來,如同仙樂般美妙,眼睛酸酸漲漲的。頃刻便又有眼淚落了下來。
“怎麼又哭了?”辰逸雪努著嘴問道。
“我高興!”金子抬袖胡亂的抹了一把眼淚,破涕為笑,“謝謝你逸雪,謝謝你願意為了我。甘於平庸!”
“傻瓜,那個位置對於不適合的人而言。再滔天的權勢和富貴,也不過是一把枷鎖。再說你焉知咱們未來的生活便會是平庸的呢?咱們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呢,或許有一天,咱們的偵探館能開遍天下。還有珞珞你曾提及的法醫學院。。。。。。”辰逸雪摟著金子,目光幽遠,“如何在平淡的生活裡活出不平庸的人生。才是本事。珞珞,你一定會與我攜手去完成的對不對?”
金子嗯了一聲。傻傻笑道:“其實太悠閒的生活並不適合我,我是天生的勞碌命,讓我無所事事,我怕自己會閒死。。。。。。”
辰逸雪哈哈一笑,摟緊金子,低頭含住她櫻紅的朱唇,給了她一個綿長深情的熱吻。
談情說案,將會是他們一輩子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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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苑。
龍廷軒披著鶴毛大氅,懶洋洋的躺在院子裡的花架下曬太陽。
鷹組傳來了訊息,憲宗回去了。
他靜悄悄的來,又靜悄悄地回去了。
一起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