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盾聽說是留在建康的舊物倒是很高興,她來的路上淘得了兩本曲譜孤本,正巧一併送往長安去。
賀盾把箱子挪過來一些,朝楊廣道謝道,“謝謝阿摩。”
楊廣頷首點頭,補充道,“阿月,我親自幫你收拾的。”
賀盾莞爾,心說陛下這是求表揚麼,哈哈……
賀盾想著陛下昨晚一個勁的要親親,被親了就一臉滿足樂呵呵的模樣,自己樂了一聲,倒也不吝嗇,拉過他的手,在他手背上重重吻了一下,眉開眼笑道,“謝謝阿摩。”
楊廣心情愉悅又詫異,“阿月,你今日怎生如此熱情,嚇著為夫了。”他就不知自己的妻子今日怎麼這麼熱情了,手臂給她親得麻了。
哪裡比得過陛下。
賀盾邊笑邊開啟箱子的蓋子,看見上頭本子上秘戲圖三個大字,臉騰地就捲上來一股熱浪,想蓋上,又想起方才陛下說是親自幫忙收拾的,知道現在掩藏也無用,咳咳了兩聲乾巴巴道,“阿摩,這個是避火用的,掛在臥房裡可以嚇退火神,這樣的話房子就不會著火了。”
哈哈哈哈。
果真是臉都燒成紅石榴了!
而且這什麼理由,也就她想得出來。
說話乾巴巴的眼裡都是羞澀之意,真是想讓他把人舉起來抱抱,或者把人抱來懷裡親親揉揉什麼的。
楊廣心裡笑得地動山搖,面上四平八穩,等她說完,眨眨眼,信以為真的哦了一聲,伸手想去拿,“這倒是頭一次聽說,裡面寫的什麼?秘戲圖是什麼意思,阿月你算卦用的麼?”
連秘戲圖是什麼都不知道?
賀盾握著書這頭不給他拿,心裡起了點警惕心,仔細辨別了陛下的神色,見他眼裡有些好奇困惑,劍眉星目盯著書冊滿臉的求知慾,看了好一會兒實在辨別不出真偽。
不過他這個人鬼心眼,現如今她可不會這麼容易上當了。
賀盾擱下書雙手去捏他的臉,拷問道,“好啊,你是不是就預謀著戲弄我,不然怎麼這麼巧這個書就擺在上頭了,我當初明明單獨藏好的。”
楊廣繃不住笑得胸膛震動,任憑她捏著他的臉,把人摟來懷裡環抱住,眼裡都是笑,“阿月你變了,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憨乎乎好騙好玩的阿月了。”
賀盾想噴氣,她真是格外喜歡昨晚喝醉了的陛下,不過他知道秘戲圖是什麼,肯定知道她偷看這種書了。
咳,學技術這種事,也沒什麼好丟人的,畢竟是成年人了,而且學會了對兩人都好,賀盾撒了手,察覺到攬著自己腰的掌心開始不安分起來,臉上更熱,才想直起身子去他那邊,就被一把攬了回去。
楊廣不用看這書也知道里面都畫的什麼,抱著懷裡的溫香軟玉,色令智昏浮想聯翩,聲音也沙沙啞啞的,“阿月阿月,等我生辰,阿月你便把自己送給我當生辰禮物好不好?我們也試一試書上這極致之樂好不好?”
書上說年輕的夫婦容易擦槍走火,真是一點都不假。
賀盾聽他說的直白,臉上火熱,點點頭,在心裡掰手指數了一下,瞅著他又忍不住樂了起來,“那阿摩,你生辰剛過去沒幾個月,距離下次生辰,還有大半年,真的要等這麼久麼?”
失策。
楊廣把人摟得更緊,讓她一絲縫隙都沒有的貼在自己胸膛上,呼吸不穩心潮浮動,“那明日好不好,明日六月十一,恰好是你有身體的日子,這個算你的生辰,我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你拆好不好?”
賀盾心跳很快,雙手撐在他胸前想拉開些距離,怎奈陛下口裡問著好不好,手臂卻霸道強硬得很,壓著不給她動。
掌心也越見滾燙,隔著衣衫在她背上來回摩挲,像是要將她揉碎一樣,目光火熱直勾,裡面只差沒寫著大大的快來拆快來拆六個字了!加帶感嘆號的那種。
楊廣只後悔政務繁忙,又無隨心所欲奢靡享樂的條件和權柄在,否則當真要修一座美輪美奐的宮殿,不讓她跟著自己住這清貧宅子。
楊廣頭埋在她肩窩裡,深深吸了口氣,又深重綿長地吻了一下,啞聲道,“此刻若是在長安多好,時值六月,你贈於我那片花海,定然開的極好了,想看看開成什麼樣了……”那才是真正的花前月下。
賀盾給他親得有些使不上勁,聽他的話心和臉一樣燒得慌,心裡都想咆哮了,實在問不出一句陛下你莫不是想在那野'合不成,生怕問了讓陛下眼睛都亮起來。
賀盾生怕陛下再說出什麼顛覆她三觀的昏話來,坐直了想去親他,“阿摩,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