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2 / 4)

那張蒼白的臉便生動地將諷刺之極的笑容勾勒了出來。

——說好的不來呢?東方姑娘,你的臉疼嗎?

——東方姑娘覺得自己的臉好疼。

視線自東方菱的臉上轉移,接著落到了須臾臉上,登時間,諷刺之極的笑容散去,嘴角雖然還是勾著的,可是意思卻截然不同。那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柳如風,好久不見啊,本座以為你早就死掉了,卻不想你竟然躲到寺廟裡當和尚了,你可真是瀟灑啊!”

聽了這話,須臾臉色一變,他不是笨蛋,自然聽出來了這個身為鐵劍山莊莊主慕容宇口中帶著恨意的熟絡。而且慕容宇口中的柳如風,莫不是那日見到那慕容宇三個字因為產生破碎的畫面裡,被那個嬌俏聲音所喚的“如風”?

看著他的面容,又看了看身旁柳憐那張的面容,若不是兩個人的氣質截然不同,怕是要將兩人當作一人了!聯想起從遇到流霜時開始發生的事,他直接這一切不是那麼簡單!

冷不丁地,腦袋一陣刺痛,周圍是呼嘯冷冽的風,他看到流霜站在他的面前淚流滿面,嫣紅的唇一張一合,可是他卻聽不到她在說什麼,接著,她抽出腰間短刀,用力地刺/入他的胸口。

“如風哥哥,我恨你!”這是他在畫面裡唯一聽到的聲音,這個聲音和上次破碎畫面裡的聲音一模一樣。

心如刀割,他承受不了地後退好幾步,腳踩落了懸崖邊的碎石塊,身體不受控制地跌入懸崖。狂風在他耳邊怒號,下落的速度太快,身下的風像是想把他拖起來似的,若是平常,他定能使用輕功御風而行。可是現在他卻做不到,身痛心痛,痛的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離懸崖邊越來越遠,他的眼眶乾澀,似有什麼液體想要流出來,卻怎麼也流不出來。他看到流霜趴在懸崖邊,歇斯底里地對他大喊著什麼,突然有液體自懸崖上方落下,滴入他的右眼裡,登時間,右眼的視線模糊溼潤了。

深入骨髓的感情波濤洶湧地襲來,他痛苦地呼喚:“雙兒……”

“須臾!”冷不丁一厲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猛地回過神,看到周圍的人都以十分怪異的眼光看著自己。那聲須臾是柳憐的夫人喚出來的,此刻她看著自己的神情驚懼萬分。

他覺得臉上溼漉漉的,一抹,竟摸了一臉淚,他更加茫然了,為什麼自己會如此這般?為什麼他會有和流霜在一起的記憶?曾經的他認識流霜?懸崖上的那段畫面給予了他強烈的衝擊,他下意識地摸了摸畫面裡被流霜刺入的位置,那裡似乎還有疼痛的餘悸。

當看到須臾見到慕容宇,神情變得恍惚古怪,那一刻,東方菱的心嚇得都差點跳出來了,於是情不自禁地叫他,企圖將他從不知道是什麼的回憶裡喚醒,而她成功了,成功地將須臾喚醒,看他那依舊茫然的模樣,她也鬆了口氣,看樣子並沒有恢復記憶和黑化。

東方菱覺得自己就像是走在懸崖邊上一般,一步步驚心不已。

相比東方菱心中的驚懼詫異,其實四人中看起來最為平靜的慕容宇其實也好不了多少,只是他比東方菱少了一樣驚懼。

一大早聽到管家通報那個與他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來了之後,他的心情是複雜的,各種各樣的情緒夾雜其中。當看到那張確實與他無異的臉,那一刻,原本複雜的心情盡數不見,有的,只是極度疲勞後的灑脫。然而,看到那個與他有一張一模一樣男人的身後,錚亮錚亮光頭下的臉,他就灑脫不起來。

當年他設計使流霜誤會柳如風,間接地讓流霜從他和柳如風選擇一個,流霜選擇了他,卻不想流霜那麼極端,竟生生地將柳如風置於死地。

對於柳如風的結果,他並不甘心,就這樣讓柳如風死掉著實太便宜柳如風了,柳如風的父母害的自己一家那麼慘,柳如風這個留著地獄修羅血液的餘孽怎麼能夠死的這麼輕鬆?!

後來他親自下懸崖去找都沒有找到屍身,可是卻有乾涸的血漬。四周到處都是野獸的嚎聲,估摸是被野獸撕碎了身屍分食了。

儘管心裡十分不甘,可被吃了也沒有任何辦法,即便他將柳如風的屍身從野獸肚子裡刨出來,那又能做什麼呢?所以只能無奈作罷。

然沒想到柳如風竟然大難不死當了和尚。腦內似乎有一隻手在搗鼓他的腦漿,鑽心的疼痛一陣陣襲來,又發作了,卻是在這種時候。他暗罵一聲,卻對這種現實無可奈何。

他的手臂撐在太師椅的扶手上,中指和食指輕柔地按壓太陽穴。因著這事不能叫外人知道,所以平常為他按摩關鍵穴位的米分衣並不在,他按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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