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不軌,若自己不警惕起來,怕是柳憐和柳憐的夫人都要被他給害了!
柳憐聽了慕容宇這話,當下也緊張起來,也不顧的什麼,快步走向東方菱,將她擋在自己的身後。“不要怕,他這樣對東方菱說。”
這話剛落下,那邊便傳來慕容宇的大笑聲,“開什麼玩笑,你讓她不要怕,也得給她不要怕的資本和安全感,你什麼都沒有,功夫也沒用的很,你拿什麼來讓她不要怕?”
這話也就差不多是直接撕破臉皮了,東方菱知道,今天想要須臾和柳憐平安無事地離開基本上是不行了,想到這兒,她索性也不裝了,直接對慕容宇說:“我們有資本,流霜在我們手上,這不就是能夠要挾你的所謂資本嗎?”
她從柳憐的身後走了出來,用他並肩站著,“當然了,如果我賭錯了,那麼我們自認倒黴,如果賭贏了,請你乖乖地放我們走好嗎?如果我們三個人其中有一個人被你弄掉了一根寒毛,那麼你永遠都別想再見到流霜,直到你死!”
東方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她說完最後那幾個字,慕容宇的臉色更加蒼白起來,
“你贏了。”他低頭輕笑,再度敲了敲太師椅的扶手,手的關節敲在上面發出清脆的響聲。“那麼就耗著吧,你就看著,是你把流霜交出來的快,還是本座死得快!”
東方菱還來不及說話,慕容宇便厲聲道:“來人!”
登時間,鎖住的門突然被推開,鐵劍山莊的弟子魚貫而入,將他們重重包圍。米分衣是最後一個走進來的,看到他,慕容宇似是鬆了口氣,朝她微不可聞地努了努下巴,雖然動作幅度小,可米分衣畢竟伺候了慕容宇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