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知道了照片裡面靠在那輛車上的另一個男人原來就是和唐音家交好的陸家的兒子,如今他正和瑞欽一家四口人住在一起呢,又不是他們見不得人地兩個人同居了,而是瑞欽他們借住在他家裡,那照片被拍成那樣,是被有心人打擊報復了!
明白事理的人對這件事點到即止,胡攪蠻纏的人唐音他們一家也沒必要理會,因此這件事情,最後竟是沒有影響他們過一個好年。
僅僅只是外面傳得看起來他們好似十分狼狽而已,傳得有鼻子有眼的,說這事兒是要斷子絕孫的嘛,唐音和瑞欽已經要斷絕母子關係的,陸家父母為這事情大發雷霆的,說什麼的都有。
陸權東雖說一心都在老婆孩子身上,但是畢竟是家裡的獨子,過個年還是要走親訪友的。
初四這天,他剛剛從舅公家裡拜完年回來,因為下午還有個親戚家要跑,他就在家邊上的一個小超市門口停了車,想再買點禮。
誰知他剛剛提著東西出來的時候,就見他的車旁邊已經站了一個人了——是柏景輝。
比起從前,柏景輝消瘦許多,看到陸權東過來,他剛剛張口想說話,就被陸權東不客氣地打斷,“你來幹什麼?”
“我……我剛回來就聽說你和瑞欽的事情。”柏景輝說道,“為這事兒你們鬧不愉快了嗎?”
陸權東把手上的東西放進後座,並不回話。
“其實這事情他也不能怪你,換了哪個父母遇到這種事能不生氣的?況且一個巴掌也拍不響啊,他自己樂意的是吧。”柏景輝說完勸慰的話嘆口氣道,“正巧最近我的心情也不好,走,去哪兒喝一杯吧?”
陸權東心想,前世這個狗東西在他面前心機怎麼就藏得那麼深呢!不,說他是狗東西還侮辱了dodo的同類,他抬起手揮開了柏景輝探過來要攬住他的手臂,緊接著一拳就打向柏景輝的門面。
柏景輝被這生猛的一拳打得向後猛然一個趔趄,他正兩眼發懵的時候,鼻樑上又捱了一拳,緊接著後脖子領就被陸權東拖住了往後拽。
陸權東把柏景輝拖到了路旁邊一棵樹後頭,按倒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絲毫沒有留情。
柏景輝對陸權東沒有任何防備,再加上他最近墮落的生活令他的身體素質根本不能和陸權東相比,這頓疾風驟雨般的暴打可謂是一面倒地傾向陸權東,他厲聲慘叫,“陸權東你瘋了!”
陸權東輕哼一聲對準了柏景輝的嘴就是兩三拳,直把他的嘴都打歪了,頓時他只能哼哼唧唧。
直到把柏景輝打得站都站不起來,陸權東才算停手,看柏景輝在地上蜷縮著蠕動的樣子,他眼裡就好像看一隻臭蟲,末了他的腳放到了柏景輝腳腕上像踩一隻臭蟲一樣狠狠碾了上去。
“啊——”柏景輝一聲慘叫,抖著唇不敢相信地看向陸權東,然而陸權東的眼裡閃著足夠令他畏懼膽寒的目光,那一瞬間他滿嘴想咒罵的話不禁又全都嚥了下去。
陸權東做人,自己的地盤範圍劃分地非常清晰,是他親近的人,例如他的至交好友和家人,他無疑是掏心掏肺的,但是被他劃在了外面的人,惹到他了他狠起來可不會顧及絲毫。
“我陸權東自問對你是不薄的,不過你可真把我當傻子啊。”陸權東搖頭嗤笑道,“你好自為之吧,從今往後不要再到我和瑞欽面前來自討沒趣!否則就不是打一頓這麼簡單了,好好想想我的話。”
柏景輝聽了陸權東的話猶如五雷轟頂,臉上本就鼻青臉腫這下表情更加多彩了,他張著嘴吶吶良久,最後還是不甘心地衝轉身走的陸權東嘶聲喊道,“難道我們從前的情分你一點都不念麼?你寧願找瑞欽這麼個冒牌貨對我卻這麼狠心?!”
陸權東在跨上車子的前一秒轉過身點點自己的腦袋失笑道,“這兒有病呢就去看醫生,找我是沒用的。”
說完這句話他便揚長而去了,留下柏景輝癱坐在樹底下失魂落魄。
陸權東拎著東西到家之後,他媽便從廚房出來和他說道,“剛才你的那個同學柏景輝來找過你,怎麼你們現在電話都不聯絡了麼?說起來好像很久沒見你們打過交道了啊,他之前不也是隨你去南瓜市的麼?”
“別提他了,一個人模狗樣的人渣,我和他斷交了。”陸權東面色不愉地和他媽囑咐道,“媽你以後要是碰到他了就當沒看見啊?”
蕭彩英驚訝道,“他都幹什麼了?以前不是見你們關係很好。”
陸權東嘖嘖兩聲,掰著指頭嘆道,“他這個人,生活作風就有問題,還好賭、吸/毒,就連人品都不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