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責。
“鄭同志傷勢怎麼樣?”
“醫生說再伸進去一寸,就沒救了,現在只要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什麼事了,”說是沒事,但是傷的地方是肚子,鄭母很擔心以後會不會影響鄭春香生孩子。
聽到對方沒有生命危險,文澤才等人也鬆了口氣。
送走鄭母他們後,文澤才招了招手,“關門,今天不算了。”
趙大飛連忙照做。
晚上文家燒好飯菜,請鍾然和袁老頭過來吃。
袁老一來就問起鄭家的事兒,他也聽說了。
趙大飛連忙手舞足蹈地給對方描述了一番,聽完後,鍾然對文澤才豎起大拇指,“文大哥真牛!”
“過講了,”文澤才謙虛了一下,“現在的治安沒有以前那麼好,你們在家都謹慎一些,要是有什麼陌生人過來,都留個心眼。”
鍾然點頭,“放心吧。”
翌日,文澤才比趙大飛後來鋪子上,鋪子已經有不少人了,他們都看著腦袋上包著紗布的老光棍。
“你可別把傷賴在我師傅頭上,昨兒我們關了鋪子就回家了,一直沒出來過,”趙大飛一臉警惕地看著老光棍,秦勇那張黑乎乎的臉也沉著,看著有些嚇人。
老光棍臉上堆滿笑,“我哪會做這種事,我是來為昨天說的那些混賬話道歉的。”
“文大師來了!”
文澤才走進鋪子,“道歉?”
老光棍連忙過去,“是啊,昨天是我嘴賤,大師您也別往心裡去啊。”
說起來他還真他孃的倒黴,晚上吃完飯去上茅廁,還沒出來,茅房上面的木頭便掉了一根下來,正砸在他的腦門上,負了傷。
“好說好說,”文澤才笑眯眯的,“以後算卦可得要錢了,昨兒我看你面善,所以免費給你算的。”
面善?
老光棍一聽嚥了咽口水,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塊錢遞過去,“我現在就想算。”
“算什麼?”
文澤才坐下,眼睛往門外圍著的人身上一掃,那些人便跑開了。
老光棍看了眼秦勇和趙大飛,最後厚著臉皮道,“我和西街那個寡婦有戲嗎?”
文澤才笑眯眯地吐出一句話,“沒戲,你好安安心心做個光棍吧。”
老光棍幾乎是哭著從鋪子裡離開的。
鍾叔離開了十天便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還帶了一個人,“這是我的好兄弟,叫孟忠國,他想找人看墳地,所以我就帶著他回來了。”
“請坐,”文澤才笑道,秦勇很自覺地去泡茶了。
現在趙大飛只管學相術,雜活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