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給夏直解術,到時候你去找楊永勝,讓他幫我請假。”
文澤才笑道。
“這倒是好事,”田秀芬也笑了。
週一,文澤才拿著章全給的東西來到夏家。
“文大師?”
夏母開門看見是文澤才後非常驚訝,也很驚喜。
“夏嬸子,我來給夏直解術。”文澤才晃了晃手裡的東西,笑道。
“快請進!”
夏母高興極了,這幾天他們一直在等文澤才的訊息,想去打聽吧,又害怕打擾了文澤才,所以一直忍著。
“阿直他爸上班去了,月月也去上學了,阿直在後面的陽臺上逗貓呢!阿直!阿直!”
夏直噠噠噠地跑過來,“幹嘛?”
文澤才看了他一眼便背過身了,“麻煩嬸子給夏直套個褲子。”
夏直渾身光溜溜的,還因為在地上打滾身上有些髒。
夏母一臉尷尬地拉著夏直進了房間,沒有多久便出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大師請坐,阿直快叫文大師。”
被迫穿了衣服而不能和貓咪做朋友的夏直哭著叫道,“文大屎。”
文澤才:。。。。。。。
“哎喲,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夏母更尷尬了,文澤才笑著攔住她,“算了,咱們開始吧。”
文澤才讓夏直坐在沙發上,請夏母用繩子捆住夏直的雙手,然後倒出一碗酒給夏直喝下去。
夏直受不了酒的味道,正要吐出來時,眼疾手快的夏母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後使勁兒讓其腦袋往上揚,硬生生地讓夏直喝下了那些酒。
文澤才看得眼睛都直了。
“文、文大師?”
“咳咳,”文澤才連忙回神,“我看看他的黑瞳少了多少。”
上次文澤才讓夏母他們每天給夏直餵了東西,現在正好去瞧瞧起作用沒有。
不過幾分鐘,夏直的眼睛便變了,在富國祥婚禮的時候,夏直是全黑瞳,現在只有三分之一的地方是黑瞳的,其餘的全是白的,看著比黑瞳還要詭異一些。
文澤才扣住夏直的下巴,將瓶子裡章全給的東西給他灌了下去,“夏嬸子,開一灌鹽,給他全灌下去。”
“什、什麼?”
一罐鹽!
夏母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壞。
“是的,一罐鹽,麻煩快些,他喝下去的東西只能撐幾分鐘!”文澤才厲聲道。
夏母趕忙跑去廚房,慌慌張張地湊夠了一罐子鹽後,趕忙給文澤才拿過來。
“穩住他。”
文澤才說了三個字後,便將鹽往夏直的嘴裡灌進去,夏直劇烈掙扎著,夏母看著眼睛都紅了,卻不敢鬆開手,只能閉上眼死死地抱住他。
“阿直,忍一忍,咱們忍一忍。”
忍幾把!好齁啊!
已經有幾分清醒的夏直想要大罵,可滿嘴的鹽讓他猛翻白眼,就在那罐子鹽餵了一大半的時候,夏直終於挺不住了,他赤紅著眼睛將夏母掙開,就連捆住他雙手的繩子都有些送開了!
“嘔!嘔!嘔!”
夏直猛吐著,先吐出來的是酒水,後面居然是幹鹽!就好像剛買的鹽正從夏直的嘴裡產出來似的,一點也不髒!
夏母顫抖地看著這一切,文澤才則是拿著手裡的鹽罐子蹲在夏直的身邊,直到夏直將所有的鹽都吐出來後,文澤才將鹽罐子遞到他嘴邊。
吼道,“吐在這裡面!”
夏直腦子一片空白,聽見什麼便照做了。
“嘔!”
夏直髮出巨大的嘔聲,接著夏母便瞪大眼,只見一拳頭大小的黑蟲從夏直的嘴裡吐到那瓶子裡!
夏母捂住嘴,在一旁乾嘔著。
而夏直在癱倒在沙發上,渾身是汗,眼球像是找不到位置似的四處轉悠著,文澤才將黑蟲關在鹽罐子裡後,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夏直的眼前,“定!”
一聲剛下,夏直的眼球便恢復和普通人一樣了。
夏母見此一臉驚喜,“阿、阿直?”
夏直喘著氣,看過去,“媽?”
“阿直!我的阿直!”
夏母尖叫一聲,一把抱住夏直大哭起來。
夏直現在腦子混亂得很,不過見夏母這麼難受,他也顧不上其它,想要抬手卻發現自己被捆著,只能虛弱道,“媽,幫我把繩子解開吧。”
夏母的抽噎著,趕忙照做。
而文澤才也沒去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