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飛那邊擠,趙大飛一把攬住她的肩膀,“怕什麼,不過是死物、啊!”
話音剛落,那小人偶便突然閃身來到他們面前,那張詭異的臉看著趙大飛他們,把趙大飛嚇一跳。
“回來,”鍾然眉眼彎彎,對著趙大飛所在的位置笑道,“你這樣說她,她可是會生氣的。”
小人偶一轉身便來到了鍾然身邊,牽住她的手繼續往堂屋走。
“雲紅,沒事兒吧?”
田秀芬趕忙過去將陳雲紅扶住,然後抬手打了趙大飛一下,“多嘴!你師傅上午怎麼說你的?”
“我的錯,我的錯,媳婦你沒事兒吧?”
趙大飛拍了拍胸口,拉著陳雲紅檢視。
“鍾同志怎麼現在才來?”
文澤才的話讓他身後的某人咬了咬牙。
鍾然感覺到袁衛國的氣息後,臉上的笑容更深了,“路上遇見了一個朋友,在她家過了年。”
“請坐,”文澤才伸手道。
“多謝,”鍾然坐下後,那小人偶便往文澤才這邊走來,文澤才知道對方的目標不是自己,所以很悠然地喝了口茶,他這一垂頭,後面的某人便露出了一個腦袋。
袁衛國對上那小人偶的眼睛,暗叫一聲不好,正要開溜,就突然感覺耳邊傳來一道溫熱的氣息,他嚥了咽口水看向文澤才的對面,哪裡還有鍾然的影子。
“衛國哥哥,你老是躲著我。”
嬌嬌軟軟還帶著羞澀的聲音讓袁衛國渾身一抖,讓文澤才把嘴裡的茶都噴出來了。
“咳咳,那個我去方便一下,你們聊,你們聊。”
文澤才掏出手帕擦了擦嘴,然後說了一句便趕忙出了堂屋,出去時還不忘關上堂屋門。
袁衛國見此暗罵文澤才祖宗十八代。
他微微一側頭,便看見身旁的鐘然,“然然,我不是已經與你說清楚了嗎?”
鍾然撅起嘴,拉著袁衛國坐下身,小人偶也貼了過來。
“可小時候你答應過要娶我的。”
袁衛國只覺得後腦勺疼得厲害,“那是你詐我的。”
袁衛國與鍾然小時候是鄰居,鍾然是人偶師的女兒,加上身體不是很好,所以沒有小孩子願意和她玩兒,袁衛國的娘又是妓/女,同樣的也沒有孩子和袁衛國玩兒。
於是兩人便湊到了一塊兒,袁衛國一直將鍾然看成妹妹,而且在察覺出鍾然的心意時,便明確地與她說清楚自己對她的感情。
“是嗎?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你說過要娶我,”鍾然挽住袁衛國的手臂,袁衛國正要抽開,就聽鍾然哭道,“我找了你好久,我爹也去世了,我沒有親人了。”
袁衛國一愣,鍾叔死了?
“我要是沒記錯,鍾叔才三十多歲吧?”
鍾然今年二十,可他爹有她的時候,才十六啊,算下來鍾父也才三十六歲,加上鍾父的身體又不像他娘那麼差,怎麼會死了呢?
鍾然臉色一僵,“他、他得了重病!”
“什麼病?”
“一、一種絕症,”鍾然一臉痛苦,“衛國哥哥,你別再問了,我心裡難受。”
袁衛國抿了抿唇,“沒事,有哥哥在呢,以後我給你置辦嫁妝,我就是你的親哥哥!”
鍾然:。。。。。MMP
等他們出堂屋的時候,院子裡以文澤才為首都在看著他們。
“這是我妹妹,鍾然,”袁衛國摸了摸鼻子介紹道。
鍾然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對他們笑道,“以後我就和衛國哥哥住了,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
阿南雙眼亮亮地看著小人偶,剛要說話,就被文澤才捂住了嘴,“好的,明天來咱們家吃飯吧,上次見面匆匆忙忙的,也沒有招待鍾同志。”
“那就謝謝了,”鍾然笑眯眯地回道。
等人走了後,文澤才才鬆開阿南,“你要是在你師傅面前說要學人偶術,你就等著被打屁股吧。”
阿南撓了撓腦袋,“我不會人偶術,我想學做小娃娃,給曉曉做,鍾姐姐這麼厲害,一定會做小娃娃的。”
曉曉已經剋制住對人偶的恐懼了,“我想要小娃娃。”
田秀芬搖了搖頭,“你啊,上一次不是還害怕嗎?”
曉曉有些羞澀,“現在不害怕了。”
鍾然牽著小人偶跟著袁衛國回到袁家,天色已經大黑了,袁老坐在堂屋門口看著回來的三人,瞅著那影子倒吸一口涼氣。
等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