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文澤才能開門。
這都是街坊鄰居告訴文澤才的,張老三留下了地址給隔壁的嬸子,那嬸子見文澤才開了鋪門,立馬就過來告訴文澤才關於張老三的事兒,順帶還圍觀了一下文父。
張老三正在院子裡抽旱菸,屋內傳來他老孃罵罵咧咧的聲音,想到這段時間被老孃折磨的日子,張老三將旱菸熄滅,朝茅房處叫了一聲。
“我再去老巷口那邊瞧瞧,萬一文大師回來了呢!”
很快,茅房裡便出來一個瘦巴巴的婦人,她鵝蛋臉,臉蛋兩邊都是紅彤彤的,有些高原紅的意思,聞言她眉頭豎起,一臉不耐煩,“說了多少次了,娘這不是中邪,她就是瘋了!我們該做的是送她去大醫院瞧瞧,而不是去找什麼算命的!”
張老三嘆了口氣,頹然地抓了抓腦袋,“可醫院裡面的大夫啥也查不出來,就會讓輸液,這輸液要是能好,早就好了,你想想這兩天在醫院娘是怎麼鬧騰的?大夫都沒法,不是中邪是怎麼了?”
張老三的媳婦想起婆婆在醫院又是想跳樓又是打護士的,確實很鬧騰,關鍵出事這麼多天,婆婆也就睡了一兩天的覺,其餘日子都精神百倍的罵人、上躥下跳,完全不像是六十多歲的老人。
她有些猶豫了,雙手在身側擦了擦,“可那文大師好幾天都沒開鋪子,你這來來回回也花了不少車錢,要不咱們找個近點的吧?”
“近點的能有辦法?”
張老三拿起斗笠戴在腦袋上,“就咱們鎮子上那個什麼姓宋的,就會說什麼印堂發黑有禍事降臨,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會說,我看啊,這才是騙人的。”
“誰知道文大師會不會也是個沒本領的,”張老三媳婦癟了癟嘴,覺得自家男人就是太老實了,婆婆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可自打出事後,其他人就跟不知道似的,一直是他們兩口子裡裡外外的伺候,現在找個算命的也是自己男人來回跑。
又不光是他們兩口子的娘。。。。。。
一瞧自己媳婦那表情,張老三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行了,娘好的時候就喜歡偏心我們,現在她出事了,我們兩口子多跑跑是應該的,你在家照看著娘,我走了。”
“把水壺帶上,”他媳婦連忙跑進屋子裡拿了個水壺遞過去,“早點回來啊。”
“好。”
張老三看著手裡的水壺,心裡熨燙極了。
等他往鎮子那小車站走的時候,文澤才和秦勇剛下車,秦勇已經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