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動,那路人奇怪地看著大叔,“同志,你逗我玩呢?這明明是黑繩嘛。”
說完便走了。
大叔一愣,他想將繩子拉下來再去問問別人,結果死活拿不下來,而且感覺越拉越緊的感覺!
“這、這是怎麼回事!”
文澤才將他拉到一旁,趁著沒人直接將三枚銅錢全壓在那繩上,大叔瞪大眼,只見那手繩居然開始冒煙了!
等文澤才將銅錢拿下時,大叔只覺得手碗癢癢,再一看那手腕處哪裡是繩子,根本就是兩條黑色的長蟲!
他猛地一甩手,將那兩條死了的長蟲扔在地上。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他滿眼厭惡,又驚又怕。
文澤才拿出火柴嘩啦一下將那長蟲燒了,“這是術,大叔,你著了別人的道了,這手繩是誰給你的?”
大叔嚥了咽口水,“是我丈母孃,她說這是好東西,貢過祖的,戴著跑車安全著呢。”
文澤才笑了笑,然後伸手指著大叔已經沒有黑線的脖子,“你是否常覺得脖子不舒服,有時候還會頭暈。”
“是,”大叔連忙點頭,“現在天氣熱,所以我時常覺得。”
“你這毛病可不是今年才開始的,少說也有兩年了,只是秋冬的時候沒這麼明顯,春夏的時候感覺多一些。”
大叔想了想後,點頭,“好像是這樣,這位小同志,你剛才說這是術,啥術啊?”
“渴血術,以你的血養別人的命。”
大叔一愣,他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最後留下了文澤才的住址與姓名後,便開著拖拉機匆匆去了縣城。
文澤才的臉色也說不上好看,因為渴血術也是命術裡面的,先是子嬰術,現在有事渴血術,看來周家的傳人到現在還活躍著。
“我猜你今兒晚上也會回來,所以飯菜都放在鍋裡溫著呢,你先洗手,我去把飯菜端起來。”
文澤才剛進院門,堂屋門便開啟露出田秀芬的臉。
“怎麼還不睡?”
他回來有些遲了,要是以前田秀芬都睡了。
“等你呢,”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文澤才心裡暖得一塌糊塗。
文澤才一邊吃飯一邊說起那司機大叔的事兒,田秀芬聽完後問道,“那血在他的身上,別人怎麼吸得到呢?”
“渴血術是將渴血母蟲幻化為某種東西放在被取血人的身上,公蟲在取血人的身上,每當取血人需要新鮮的血液時,被取血人脖子處的吸血線蟲便會偷偷吸血,他們之間有道媒介,普通人是看不見的。”
田秀芬聽得背皮發涼,“怎麼會有這種陰險的術?”
“這渴血術原本是為一丞相治病用的,”文澤才說到這突然頓了頓,“對了,這種術只能放在親人身上,不然即使取了血也不能用。”
“那就是說害洪大叔的人是他的親人。”
“沒錯。”
田秀芬倒吸一口涼氣。
親人,有這樣的親人嗎?
可一想到蘇老太太,田秀芬又信了,那種親人不是沒有。
周春華在大壩上正在檢查大夥兒手上的工具,檢查一個走一個,稻子黃了,過兩天就得收了,“哎喲,文知青啥時候回來的?”
“昨兒晚上,”文澤才一邊將工具遞過去一邊道。
周春華利索的看完工具,然後往本子上記下,“去縣城的知青就只有你回來了,真是。。。。。。”
後面的話她也沒說全,文澤才笑了笑,“昨兒我回來也是搭的順豐車,坐不了那麼多人。”
周春華聽了也笑了。
等文澤才和田秀芬一起往地裡走時,李大嬸對周春華道,“文知青現在可不是以前的文知青了,這秀芬的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是啊,要是以前他準是最後一個回來的,結果現在他倒是成了第一個回來的。”
說著,兩人都笑了。
村裡要收稻子,文澤才想了想,左右上大學也不會在書店待了,於是那天回來時,他便去王老闆的家裡說清了,以後他不去書店了。
收完莊稼後,地裡的活兒也慢慢的閒散了,這天傍晚他正和家人坐在院子裡乘涼,突然感覺那日在邱隊長家設下的術有了動靜。
文澤才進了堂屋,拿出一碗清水,嘴裡默唸著清術咒,不過一瞬,那清水面上居然出現了邱隊長的臉。
邱家。
“好兄弟,我這次得了你的幫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