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兒,也不管他有沒有說話的人,所以便倔起來,反而和陳姨走得更近。
“所以甘大哥的原意是想讓我說假話,表明甘叔和陳姨沒有戲?”
“沒錯,不過你也算是歪打正著,他這人有些話也不好意思擺明說。
馬中願說完便哈哈大笑起來。
婉拒了馬中願夫婦的留飯,文澤才帶著田秀芬母子來到了沐中巷楊家,楊家住在底樓,只有一道門,門開進去便是一個小院子。
從外面看還以為是個獨長戶。
楊家幾個小娃子正在外面跑跑跳跳的,聽文澤才說找他們的爺爺,頓時嘰嘰喳喳的衝著門裡叫了好幾聲,然後便圍住曉曉,想帶著她玩兒。
田秀芬摸了摸曉曉的腦袋,讓她去。
楊老爺子很瘦,但也很高,一個老人的身量能和文澤才這種年輕人一樣高,確實不多見。
也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有多高。
“洪老傢伙介紹的?”
楊老爺子吧嗒一口旱菸杆兒,看著文則才和田秀芬。
“是的,他說您這裡能長期拿到黃骨漿紙。”文澤才上前答話,順帶將田秀芬擋住。
楊老爺子見此哈哈一笑,“那你可聽他說了我的條件?”
一斤糧票換二十張黃骨漿紙。
“我聽了的。”
文澤才點頭,然後便轉身對著田秀芬,田秀芬從兜裡拿出兩張糧票遞給他。
文澤才接過後拿給楊老爺子,這是他剛才向馬中願換的,一共換了十斤糧票,剩下八斤他們自己用。
楊老爺子摸了摸那兩張糧票,然後進了獨門,過了大概五分鐘才拿著一包東西出來。
“給。”
文澤才只是開啟看了一眼便包上了,“多謝。”
楊老爺子又坐回原來的椅子,吧嗒著旱菸輕聲道,“下次再來就是了。”
這意思是他這裡的黃骨漿紙是隨時有的,文澤才點頭,帶著妻女離開。
等他們回到村子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
曉曉早就睡著了,田秀芬給她擦了擦臉和腳,文澤才將其抱到床上,最後親了親她的小臉,回房了。
田秀芬正在放糧票以及三十塊錢。
原本是五十,後來和馬中願換了糧票,便只有三十了。
“你這些東西不放這裡嗎?”
看著文澤拿著從楊老爺子那裡拿回來的東西往外走,田秀芬疑惑道。
畢竟花了兩斤糧票的東西,很貴重才對。
“這東西可不能放在屋子裡,你先睡,我放好就來。”文澤才輕笑道。
田秀芬臉一紅,將櫃子關上。
他們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並不知道夏家的事兒,等第二天文澤才到鎮上上班的時候,王老闆一臉慎重的湊上來。
“文兄弟,你可知道請山村夏家的事兒?”
“夏正國那家?”文澤才回過頭。
王老闆見他說出那人的名字,雙眼一亮,“你知道?他找你算過?”
“沒有。”
想起夏正國讓他保密的事兒,文澤才搖頭。
王老闆有些失望,不過很快便神色難言低聲道,“我也是聽鎮上的朋友說的,昨兒個夏家那個老太太把她媳婦推了一把,結果正好撞到了肚子,哎喲那個血流得喲,幸好被人聽見送到了鎮上。”
夏大嫂?不,現在應該叫她白狐。
“孩子保住了嗎?”
那白狐之前說過,最後這個孩子她會替夏大嫂生下來。
“保住了,”王老闆點頭,“可詭異的就是這事兒。”
原來就在那夏家媳婦被送到鎮上的時候,先是上工的夏正國被自己的鋤頭挖斷了腿;後是夏老太太被家裡養的雞啄瞎了眼睛不說,還被房頂上滑下來的瓦片割掉了耳朵,沒多久就死了。
“除此之外,夏家的其他人也是死的死,傷的傷,文兄弟,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詭異了嗎?”
王老闆說著便搓了搓沙手臂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文澤才在心裡嘆息一聲,面上卻不顯露驚色,“因果報應吧。”
王老闆雙眼一閃,看向文澤才的眼神更熱切了,“文兄弟這話說得沒錯,聽說那夏家媳婦醒來後便一直哭,說什麼夏家以前害了山上的神狐,所以她才一個孩子都沒養成。”
文澤才:。。。。。。。。。這白狐還真是個戲精。
不過白狐報復夏家後人也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