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的時候不在的,過後,我就去木廠裡上班。。。。。。”
好不容易熬了兩年,從學徒熬上了正式工,結果頭天還樂滋滋的拿著工作本,第二天就被人攔在廠門處,說他的名字不好,所以上面的人不準備用他。
“那可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從學徒考核上去的!”
蒙義現在都過不去那個坎兒,“咋就因為我名字不好就不讓我去上班了?那也太倒黴了!”
那工廠還給了他一筆補償費,反正就是不要他了。
而且原本工廠要提八個正式工名額上去,他被辭走了後,應該要空出一個名額出來,可工廠居然沒有再提一個人補上蒙義的位置。
蒙義抓了抓自己的絡腮鬍,看著文澤才道,“我是不是掃把星轉世啊?十歲前沒覺醒身上的掃把星,十歲後突然就覺醒了,所以才會事事不順?”
文澤才聞言看向一旁的袁衛國,“你當時沒給蒙同志看出相時,沒問他這些事兒?”
袁衛國有些愧疚地看了眼蒙義,“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畢竟生來就沒有大作為或者是大事竟成的人也是常有的。”
那些人的“相”也是看不出來的。
文澤才簡直服了,“你難道沒掐算?”
袁衛國的腦袋垂了下去,這是沒有的意思。
“你們認識多少年了?”
“八年。。。。。。”
袁衛國恨不得找塊地把自己埋了!
八年啊!要是自己當初長點心,掐算一下蒙義的八字,指不定蒙義的運勢就回來了!日子也好過得多。
文澤才一腳踹在他坐的椅子上,“走開!”
袁衛國立馬起身給蒙義鞠了一躬,便面紅耳赤地出了鋪子。
“哎?衛國?”
蒙義有些懵,正要起身追上去,就被文澤才給叫住了,他一臉正色,“我們現在來說說你的問題。”
蒙義撓了撓腦袋,最後見袁衛國去了隔壁鋪子後,才放心地坐下身,“大師請說。”
文澤才指著他寫下來的八字,“從你的八字上看,你這輩子應該是順風順水,而且財運極佳,除了二十六歲生辰前後時有一場血光之災外,其餘的日子都好得很。”
蒙義先是一驚,後而有皺起眉頭,“大師,我今年正好滿二十六歲,不過你說我應該順風順水,財運極佳?”
文澤才的點頭。
蒙義見此窘迫道,“我自打被工廠趕出來後,就一直在家裡幹活兒,後來國家允許做生意了,我也試過,可不是被人騙,就是東西賣不出去,現在這身上也只有三塊錢。”
可以說是很窮了。
文澤才卻越聽看他的眼神越同情。
“你之所以會如此倒黴,並不是因為你的命如此,而是原本屬於你機遇或者是運勢人給截了胡,也就是說,你本來的命是很好的,可有人就看上了你這個運勢與八字,所以做了手腳,將你的八字運勢與別人的換了。”
蒙義瞪大眼。
“不光是如此,為了不讓有本事的玄門中人看出你的問題,那做手腳的人還把你的“相”給封了,所謂觀人貌,測人運,連相都看不出理所然,又怎麼去看你的運呢?”
袁衛國也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沒有多想,而是覺得對方可能就是那種沒有什麼起伏的最普通的人罷了,可只要有點心,問一問蒙義遇見的事情,再對著他的八字掐算一番,就能察覺出對方的不對勁。
這一次袁衛國之所以要找文澤才,也是因為前段時間正好與蒙義遇見了,蒙義覺得自己這後面幾年的日子實在是和十歲以前的相差太大,所以才會請袁衛國給自己算一算。
袁衛國早在他們認識的時候便認真看過蒙義的相,沒看出來,現在見好友一臉煩悶,他便想到了文澤才。
文澤才是文家後人,而且懂的相術與命術都比他多得多,所以便讓蒙義過來碰碰運氣。
蒙義先是大驚,後而震驚,最後居然慢慢平靜下來了。
“我就說。。。。。我就說我蒙義不會這麼倒黴。”
說完,他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這人確實是個真君子。
光是這不鑽牛角尖的性子便足以讓秦勇與文澤才對其豎起大拇指。
所以也不用蒙義問,文澤才便接著道,“要想解開你的相印,就得找到披著你八字運的人,得到對方的八字,到時候不用其它東西,我這裡就能解印。”
說起來也簡單,可問題是披著蒙義八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