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鸝被他們擋在身後,趁著程彥博不注意,偷偷給元香使了個眼色。
元香也是機靈的,領會到黃鸝的意思,腳下悄悄地往後退,見沒人注意到她。轉身便跑。
“她幹什麼去!”
程彥博第一個發現不對,大叫起來。
黃鸝忙道:“我叫她回家替小姐取更換的衣裳,小姐的衣裳都弄髒了……”
程彥博又不是傻子,哪裡信她的鬼話,只叫道:“快把人給我抓回來!”
一個壯僕聞聲便追了出去。
元香不敢回頭。拼命地跑。她身子輕盈,腳下也不慢,加上這一帶巷子四通八達,她故意左拐右繞,那壯僕一時竟追不上她。
後來,她又刻意在一些隱蔽的地方躲藏,引得那僕人追錯路,才終於甩掉了他,跑到大街上來。
而能夠這麼巧地碰到雲臻,她也是喜出望外。
“侯爺快去救救我家小姐,不知程老爺把她怎麼了,還有黃鸝姐姐!”
雲臻聽了元香的描述,早已又驚又怒,當下便道:“你可還認得路?”
元香立刻點頭:“認得,奴婢記得很清楚!”
雲臻也不多話,當下一伸手抓住她的臂膀,用勁一提,竟將她整個人提上馬背。元香此時不顧得體會跟侯爺共乘一騎的榮幸,用手一指方位,雲臻立刻縱馬而去。
不消片刻,果然到了一處僻靜深幽的巷子裡,元香一指左邊一道黑色的院門。
雲臻拍了一下胯下馬兒雪裡烏。
雪裡烏與他心意相通,知道主人此時震怒的心情,退後兩步,一個衝刺衝上院門前的臺階,兩個前蹄一踹,竟將兩扇木門直接踹開了。
轟然一聲大響,門洞大開。
院中的人顯然沒料到會有這番大變故,頓時衝了出來。
元香看的清楚,衝出來的兩個人正是車伕和其中一個僕人。
“就是他們!”
那車伕和僕人不認得雲臻,卻認得元香,登時鼓譟著衝上來。
雲臻都不下馬,只用馬鞭子啪啪抽了兩下,那僕人和車伕便慘叫著倒翻出去,摔在地上。
這時,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罵罵咧咧地從屋子裡衝出來。
“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
然而等他看到馬上坐的是雲臻時,頓時魂飛魄散,兩手一抖,還沒繫好的褲帶一送,褲子徑直滑落,露出了他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又長又黑的腿毛清晰可見。
元香頓時羞臊不已,呸了一聲。
雲臻跳下馬來,大步上前,抬腳踹在他心窩。
程彥博啊地慘叫一聲,倒飛出去砸在廊柱上,噗通一聲坐倒在地。
沒等他回過神,胸口便被雲臻一腳踩住。
“安然呢!”
心膽俱顫的程彥博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加上心口被踹了一腳,劇痛難當,一張臉早慘白得跟死人一樣。
此時被雲臻鋒利如刀的雙眼一瞪,他顫了兩下,胯下竟然一溼。
一股腥臊的氣味散開,雲臻鄙夷地瞥了一眼。
這軟骨頭,竟然嚇尿了。
他哼了一聲,抬開腳,徑直衝入屋中,外室無人,便直接進入內室,果然在床上發現了李安然。
而這一看之下,他只恨方才沒有一腳將程彥博踹死。
李安然已經被扒得只剩下褻衣褻褲,堪堪遮住要害,光裸的臂膀和脊背,修長的雙腿,都暴露在空氣中。
在媚藥的作用下,神志不清的她渾身都泛著誘人的粉紅色。
“安然。”
雲臻上前將她抱入懷中,拍著她的臉頰叫她名字。
李安然神志模糊,遵從身體本能的反應,下意識地用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破碎的呻吟就在他耳邊逸開。
女性獨有的芳香氣息就在鼻端瀰漫,媚藥作用下的她,顯得分外嬌媚可口。
該死!
雲臻只覺胸口一股邪火,隨手脫下外袍,將她的身體罩住,然後將她攬入懷中,打橫抱起。
李安然渾身癱軟如泥,任由他施為,但被他抱起之後,卻像是恢復了一絲神智,雙眼微微睜開一絲縫隙。
“是你……”她像是鬆了一口氣,緊接著便是臉色一變,“我……我是不是被……”
“別說話,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雲臻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肩窩上。
李安然再次陷入神志模糊之中。
雲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