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雲臻早已忍耐多時,那根剋制的神經一旦崩斷,便一發不可收拾。
四臂交纏,男性堅硬結實的軀體,讓飽受媚藥折磨的李安然猶如久旱逢甘,神智告訴她不可以這樣,但身體卻早已做出背叛。
她軟倒在雲臻的懷裡。
唇齒糾纏,交匯著彼此最濃烈的渴望,男人的手撫上飽滿的豐盈,將柔軟又充滿彈性的一對玉兔揉搓成各種形狀。
女人飽滿修長的雙腿不受控制地磨蹭著他結實的長腿,越是摩擦,卻越是空虛。
“不,不行……”
李安然終於找回了理智,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艱難地將他推開。
唇瓣分離,雲臻用額頭抵著她的,胸口劇烈地起伏,喘息粗重如牛,雙眸卻像充血一般紅得嚇人。
“我出去了,你一個人可以麼。”
他聲音不穩,亮的嚇人的雙眸中,像是在剋制自己,又像是在做更猛烈進攻前的準備。
“我,我可以……”
李安然的聲音也很顫抖,她渾身都在顫抖,她不知道方才那狂風暴雨一般的親熱,是媚藥的作用,還是自己真的如此不矜持。
雲臻的剋制力幾乎被用到了極限。才艱難地放開她的身體,走出浴池。
李安然靠在池邊,渾身癱軟地坐了下去,浴池並不深。即時坐著,水也沒不過她的肩膀。
方才兇猛又纏綿的親吻,稍稍緩解了她因媚藥而無處宣洩的渴望。環抱身體的冷水,又不斷地壓制著她體內的藥力。
似乎已經沒有那麼難受了。
仰頭閉著雙眼,一顆心真正地放鬆了下來。
幸好!幸好雲臻救了她!幸好是他!
重新穿戴整齊的雲臻,走出屋子,正好見到了回來覆命的孟小童。
雲臻和李安然走後,他們便將程彥博等人控制起來,並且救出了被關在廂房裡的黃鸝。
原來當時元香逃走之後,程彥博知道事情敗露。便也不再偽裝,命人將黃鸝堵嘴捆綁起來,又強行將李安然扛進屋內,若非雲臻及時趕到,程彥博當真便要霸王硬上弓。將李安然給侮辱了。
“侯爺,怎麼處置程彥博這個畜生?”
孟小童也是憤怒不已,誰都知道李姑娘是自家侯爺的人,這程彥博當真是雄心豹子膽,竟敢做出這麼卑劣陰毒的惡行。
雲臻微微眯起眼睛,眸底冰冷一片。
“單憑程彥博一人,做不了這整件事情。必定有人同謀,你去審問清楚,再來回話。”
“是。”
孟小童領命而去。
他前腳剛走,雲璐便帶著人趕了過來,她是聽到下人稟報,說侯爺抱了一個女子回府。便猜測可能是李安然,特意過來看情況。
雲臻屏退左右,將事情簡單地告訴她,雲璐也是幾乎氣炸了肺。
不過既然有女眷過來,李安然的身體情況自然好處理了。只是為了她的名譽考慮。雲璐並沒有驚動別人,只叫自己的貼身丫鬟紅歌進入浴室。
有紅歌服侍,加上藥力也開始減退,李安然有驚無險,安然度過。
當日她便住宿在侯府之中。
期間太后也曾遣人過來詢問,雲臻對外只說是李安然乘坐的馬車毀壞,受了點皮外傷,並不讓人真的探視。
侯府中人,除雲臻、雲璐、紅歌和孟小童幾人之外,都不知道真情,但侯爺抱著李姑娘進府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了,這下子,大家都相信,傳言都是真的,李姑娘怕是當真要嫁給自家侯爺了。
安頓好了李安然,在雲臻的授意之下,孟小童等人連夜便將程彥博給審問了清楚。
程彥博是個軟骨頭,加上被雲臻抓了現行,早已嚇破了膽,沒費什麼功夫,便將事情一五一十地招了出來。
這樁姚舒蓉策劃、楊燕寧協助的惡行,很快便水落石出了。
李安然所中的媚藥,果然就在刺史府楊燕寧給的那一盞茶裡。
這下子,雲臻自然是雷霆震怒。
然而孟小童等人趕到程家捉拿姚舒蓉的時候,卻發現姚舒蓉竟然捲了程家所有店鋪的流動資金,攜款潛逃了。
後知後覺的程彥博,這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姚舒蓉的陰謀。
姚舒蓉所謂的成全他心願,就是故意策劃了這一場行動,將程彥博給套了進去。她知道,程彥博動了李安然,就算李安然為了名譽委曲求全,護國侯雲臻也不會放過他。
程彥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