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只有阿蘇一人,為了她,就算捨命都可以。
“永平侯府名聲徹底壞了,怎麼都洗不白,這幾天早朝,還有大人用同情的眼光看我。”
當初花燈節,袁煥之當著皇上的面前坦言,夏若雪才是心中所愛,現在看來,當時等於自己打臉,都怪那個扔絲絛的小人,不然怎麼會到現在不上不下的境地。
“袁郎,此事先放一放。”
阿蘇眼中閃過笑意,她接到父兄來信,北地戰事,大越很被動,破城指日可待。
大越是一塊肥肉,一時半會吞不下,如果大越面臨夾擊,部落就一鼓作氣,先攻下幾個城池,那樣,大越將面臨四分五裂的局面。
“也該到了用私兵的時候,不過在此之前,咱們要解決了礙事之人。”
万俟玉翎被皇上派去北地,一路上,袁煥之沒少出力,派人劫物資,順便劫殺万俟玉翎,結果竟然全失敗了。
“南平王去北地,我總覺得他是故意為之,沒準得知私兵的下落。”
袁煥之沒那麼傻,私兵在北地的濟州城,濟州城是一座屏障,離邊境最近,在於家眼皮子地下養私兵,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袁郎,那你有什麼安排?”
提到万俟玉翎,阿蘇很是憂心,這位戰功赫赫的大越戰神,她心中總有懼怕的情緒,生怕在北地戰爭中和万俟玉翎對上,那樣父兄就危險了。
“別怕,這次咱們來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袁煥之眯了眯眼,歪著嘴角,臉上掛著一抹邪笑。若說夏若雪沒有一點用處,也不盡然,至少給他指引了一個方向。
“都說万俟玉翎神出鬼沒,如神仙一般,可神仙也有動凡心的時候。”
其實男人比女人要八卦得多。在南邊打仗多年,袁煥之一直跟在万俟玉翎身邊做副將,瞭解他的為人,清冷得像一塊冰,好像沒有男子的需求,至少軍中紅帳,万俟玉翎一次沒去過。
為此,將領們私下議論,万俟玉翎可能有男子不能說的隱秘,就是在房事上不行。
將士們在上了戰場,誰不是衣衫破爛,一身血跡的狼狽模樣,万俟玉翎卻不同,被困在山谷中多日,等突圍之時,衣衫還是潔白不染塵埃,有時候,袁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