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這麼多年,終於快要把小皇子給等來了。”
這番話說的十分含糊,不過凌千煙還是能將這麼多事情連到一起。
秀眉微蹙,低聲問道:“聽您的意思,看來玄煜他是皇室無疑了?”
凌千煙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只是如今從福伯口裡得知之後還是會忍不住的有些震驚。恐怕皇上也萬萬不會想到當初他千方百計想要斬草除根的一家子,最後還會有一人存活下來,而且一直在他左右。
“當年先皇駕崩,按照排序最有資格繼承皇位的便是太子,不過二皇子覬覦皇位已久,在先皇駕崩不久之後把先皇的死歸罪在太子的身上,太子一家因此受到屠殺,除了小皇子便沒有人逃出來。”福伯語氣沉重,皺著眉頭壓低著頭。
“那小皇子便是玄煜,現在的攝政王?”凌千煙沉聲問道,表情同樣不好看。
氣氛在二人之間顯得有些凝重起來,福伯嘆了口氣說了聲沒錯。二人沒有說些什麼,都陷入了低沉的情緒之中。
當年的事情過去了這麼久,有些事情誰都不好說的太過明白,畢竟皇上在政已經很多年,他早已經將當年犯下的事情抹的一乾二淨。
不過玄煜可以說是一個變數了。
“你是想讓攝政王奪回自己想要的東西?”凌千煙歪著腦袋,幽幽的問了一句,眼中寒光一閃而過,這話語裡讓人感覺不到她這是什麼意思。
福伯呵呵的笑了兩聲,並沒有回答凌千煙的話,而自己也從之前的悲痛中回過神來。若無其事的對著她笑了笑,“看這個時間已經不早了,不知夫人你是不是要先回去了。據老夫所知您和攝政王下午還得去給難民紛發物資吧。”
顯然,他這是在下逐客令。凌千煙也知道,自己畢竟算是外人,有些話還是不方便說的。
不過她已經瞭解了一個大概,倒也沒有再說什麼,站起身對著福伯微微頜首。
“那改日我再帶攝政王前來拜訪你,有些事情還是要等他過來再說的,告辭。”
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意味深長的看了福伯一眼後轉身離開,站在院子裡身體縱身一躍翻了過去。
“這攝政王妃不簡單啊。”福伯看著凌千煙離去的背影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臉上的笑容陡然凝固,“小主人身邊有這樣一位女人,也不知是好是壞。”
語氣裡帶著幾分忌憚之意,身後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只見他緩緩走到福伯身邊,之前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不過一直躲在暗處沒有出來。
“她好像發現我了。”沙啞的聲音從男子的口中發出,彷彿拉木鉅一般。
聞此,福伯猛的轉過身睜大眼睛看著他。
“要不要我偷偷跟著,也好有個照應,他們二人來這裡斷別人的財路,只怕有危險。”男子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面龐,淡淡的說了一句。
這話說的在理,福伯倒也沒有反駁,點頭說了聲好。
“你且先跟過去吧,這件事情肯定是不好辦的,不過若是能將這鄱陽城百姓的心收來,還是很有利處的。”
有了福伯的這句話,男子便也沒有再說些什麼,抬頭看了他一眼之後轉身走了出去。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凌千煙若無其事的回了房間,此時玄煜正坐在椅子上懷裡抱著一隻貓輕輕撫摸著。
“回來了?”他問道,不過卻未曾抬頭。
凌千煙輕聲嗯了一下,走到他身邊坐下,目光落在喵喵的身上,問道:“哪裡來的白貓?”
喵喵叫了一聲,藍色的瞳孔裡帶著幾分敵意。
“你去哪了,怎麼現在才見到人?”玄煜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是反問道,微微抬起頭,眼中帶著一抹深沉,手掌輕輕的撫摸著白貓的毛髮。
“有事!”凌千煙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玄煜輕輕點了點頭,沒有細問,他心中本就有事瞞著凌千煙,此刻凌千煙沒有細說,他便業沒有細問。
凌千煙望著玄煜手中的白貓,忽然道:“白貓不是比我還重要,我去哪裡你還會關心?”
玄煜眼中突然露出一抹玩味,拍了拍手中的白貓,將其放在一旁,喵喵有些不樂的叫喚了兩聲,見玄煜沒有理會它,才悶悶不樂的溜到一旁。
盯著凌千煙有些嬌氣的面容,玄煜突然感覺心情大好,不由得笑道:“我的王妃大人也會吃一隻貓咪的醋啊?真是竟本王刮目相看……不過本王喜歡!”
“可我不喜歡!”凌千煙輕哼一聲,隨即撇過身去,坐在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