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來說並沒有什麼毒性,只是融合到了一起之後相剋便有了毒。
“這解藥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解毒。”林慼慼這心裡其實也沒有什麼把握,但既然是凌千煙調製出來的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過一會的時間靈兒便將熬好的藥端了出來,對著她甜甜一笑遞到她的手上。
“姐姐,你看看。”
“幸苦你了。”凌千煙溫和的回了一句,而後將藥端起來放在鼻前聞了一下,和她料想的差不多。
輕輕吹了一下後喝了下去,一陣暖流瞬間佈滿了全身,之前的不適不過一會的時間便消失不見,這效果倒算是立竿見影。
“可以,你們快去去煎藥,這些藥材應該不夠,一會讓肖恩派人去別的醫館裡買點。”說話間將碗放到一邊擦了擦嘴。
“好,我這就去說。”
既然這解藥已經配好那就儘快的將其熬出來發到災民的手裡。
好不容易清閒下來的醫館再次變得忙碌起來,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在著手準備煎藥,而肖恩也是派了人將藥材都買了回來,看這分量差不多夠了。
整整一上午的時間,眾人將藥全部煎了出來,玄煜已經讓段祁將馬車備好,吧這些藥放在桶裡朝著城外運去。
“站住,做什麼的?”守門計程車兵將長槍擋在肖恩面前,一臉兇狠的樣子。
肖恩倒也算客氣,對著他一笑回道:“都是一些藥,我們運出去給災民的。”
聞此,那士兵立刻露出懷疑的表情,抬著頭打量著後面的馬車,看了半天並不相信他的這番話。
“我覺得你很可疑,現在下車接受我的盤查。”
“這可是攝政王的命令,你也敢攔住盤查?”肖恩的表情立刻變得難看起來,冷著一張臉質問道,依舊坐在馬車上根本就沒有想要起來的打算。
那士兵一臉不屑的看著肖恩,根本就不相信這是真的,冷哼一聲便準備動手。
卻聽後方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誰給你的膽子,竟然連本王的路也敢欄?”
聞此,那士兵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小心的抬起頭朝著後方看去,只見攝政王冷著一張臉,陰沉的目光讓人背脊不由自主的一涼。
士兵心猛地一沉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卑職不知道是攝政王大駕,方才得罪之處還望攝政王恕罪。”
他現在倒是沒有時間和這一個守門計程車兵計較這麼多,一甩衣袖冷哼一聲而後轉身坐到馬車上。
“走!”冷聲吩咐了一句。
這一次那士兵不敢在阻攔什麼。跪在地下一臉惶恐的表情。直到馬車走遠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伸出手擦了擦額角滲出的汗珠。
“你看你把人家給嚇得。”凌千煙半開玩笑的說道。
玄煜無所得聳了聳肩膀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若非是有急事去辦,按照他的性子,只怕這士兵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可沒有嚇他,只是他膽子小而已。”
聞此,凌千煙白了他一眼,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災民一轉移路程倒是變得遠了起來,一行人走了許久才到了那裡,果然不出凌千煙所料,這太尉把他們帶來之後根本就不再管他們的死活。
帳篷剛剛搭起,那些災民一個面色蒼白如紙,無力的來回走著打點著事情,見到凌千煙過來,那些災民眼睛一亮看著她,不過依舊沒有什麼精神。
凌千煙秀眉微蹙,表情裡帶著不滿。
輕嘆了口氣對著身後的肖恩揮了揮手,“把東西拿下來分給災民吧。”
肖恩連說了聲好,將木桶抬了下來,林慼慼從災民物品裡把碗拿出來。
偏頭看了眼旁邊的攝政王,淡淡的說道:“你去把災民都喊過來。”
玄煜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這儼然一副老大的樣子,不過倒也不好反駁什麼,撇了撇嘴轉身去喊那些災民。
這災民的帳篷已經搭的差不多了,攝政王帶著隨身的護衛往前走著。
“你們把人都叫去,本王去前面。”伸出手指了一下兩邊,而後往前走著。
兩個護衛點頭說了聲好,而後分別走到兩邊。
這些災民聽聞凌千煙來了,早就走了出來所以不需要喊什麼,玄煜往前走著,四下看了一眼微眯起眼睛卻見前方的帳篷裡坐著一個人。
見此,玄煜立刻走了過去,只見一個年過花甲的老者正坐在地上,頭抬著渾濁的雙眸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