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愨鵡琻她現在光是想想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她的臉就已經紅的像煮熟的蝦了。若是真發生點什麼,她簡直不敢再往下想。
她雙手輕輕的推了推君莫離朝他壓過來的身體,有些冰涼的手掌正好撐在君莫離蜜色的胸膛上。細膩的觸感,火熱的肌膚,安然的手微微顫了顫,心裡有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她指尖傳到心臟處。
君莫離被冰冰涼涼的感覺觸動的身體微微一顫,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喉嚨發出了一聲性感的悶聲,極具迷惑人的心神。那聲音似清晰,又似迷惑,而更接近與享受!
安然被他這一聲吟聲,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這混蛋竟然如此不知羞恥,真是太壞了。
“然兒,你勾起了本王最原始的*,你說現在如何是好?”君莫離粗魯的將安然拉近,緊貼著自己的胸膛,寬大的手掌慢慢的撫上安然的背,低頭在她耳畔輕聲呢喃道。
“然兒,你是神醫啊,難道對男人的身體構造不瞭解嗎?還是,你遇到本王,就亂了理智了呢?”君莫離繼續耳廝鬢磨,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繼續吹拂著安然的耳畔,左手不停的撥弄著安然耳垂,像是把玩著時間最珍貴的東西一般。
安然繃緊了身體,根本不敢動一下。她怕自己再動一下,君莫離這廝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她吃幹抹淨。她從小學習醫理,三歲便開始接觸*,對男人女人的身體構造可謂瞭如指掌,每一絲細微的變化她也能知曉的清清楚楚。
而君莫離此刻正處於亢奮初期,若再刺激他的神經,他的亢奮會達到另一個狀態,身體內的雄性激素便會源源不斷的釋放出來。到時候,兩種辦法可以解決他的困窘,一是女人,二是冷水!
“君莫離,我們出去轉轉吧。你那天不是說帶我去一個秘密的地方嗎?”安然故意分散君莫離的注意力,不能讓這廝繼續下去了。
萬一搞不好孤男寡女擦槍走火,在被人撞見,指不定還拖她去浸豬籠!
“對,本王怎麼把這兒茬兒忘了?再不去就看不了!”君莫離猛然清醒了,用手拍了拍腦門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安然心裡突然送了一口氣,這廝總算是放過她了,虛驚一場。不過,她倒是好奇,君莫離到底因為什麼而讓他心裡的熱情全部消退了!
“本王的衣服全都碎了,本王要穿什麼?”君莫離起榻,才發現了一個最為嚴重的問題。他的中衣、*都被他崩碎了,他現在要穿什麼?
安然也是一囧,看了幾眼滿榻的衣服碎片,撲哧一聲笑出聲兒來。這男人,明明是那麼無賴、那麼腹黑,卻沒想到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君莫離聽見安然的笑聲,腦門兒頓時就黑了,冷哼了一聲,故意沉了臉,把俊顏無限放大到安然眼前,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裸的威脅道:“既然沒有衣服穿,那我們不如就呆在榻上好了,還可以。。。”揩揩油,吃吃豆腐,看他的小丫頭吃癟的模樣。
“討厭,趕緊穿衣服去!”安然瞪了君莫離一眼,一巴掌拍了拍他正欲作祟的爪子,只聽“啪”的一聲過後,君莫離蜜色的手背上赫然一個巴掌印。
君莫離吃痛的看了看安然,眼裡盡是委屈,撇了撇嘴,像是被母親遺棄的孩子那般可憐。
安然心有不忍,想替他吹吹,再說兩句安慰他的話,但是礙於面子,她又說不出口。佯裝嗔怒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隨意的動手動腳!”
君莫離怒了努嘴,失望的拿了外袍披上,留下一句“等我”,身影便消失在臥室之內。安然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心裡微微有些失落,也有些悵然,她已經完全把心交給君莫離了,但願這一世,一切能夠安好!
君莫離的身影在房頂上飛快的掠過,快的讓人自以為眼花。一炷香的時間,便回了厲王府。
君莫離在臥室換好了衣服,卻沒有急於回去找安然。而是自顧自的倚在了軟塌上,閉目沉思。
安然那天對丞相夫人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他都聽了個清清楚楚,而安然的話實在是太奇怪,用“詭異”來形容也毫不為過。安然情緒失控的時候,他心裡害怕極了。他當時真以為安然像是被鬼附身了一般,說著前世今生的鬼話。
而冷依雲的神情他也全部納入了眼底,瞳孔深處散發出的懼意和恨,完全不是裝出來的。每一個複雜的家族裡,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後院之內,夫人小姐偶爾雙手沾點血腥也在所難免,但冷依雲的那種恐懼已經達到了駭然的程度。
他是不相信鬼俯身這種靈異之事的,從安然那天情緒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