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觀看起來。君鼎越既然請她看活春宮,她絕對不能不領情,等他玩兒夠了,她一定讓他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半個時辰以後,榻上的人終於停歇了。君鼎越一聲龍吟之後,推開身上早就癱軟在懷的女子,用錦帕擦了擦布滿額頭的大汗,對身邊的幾人揮了揮手。除了那個癱軟的女子,其餘幾人立即裹了一層長衫,從榻上下來,迅速的離開去。
“沒用的東西!”
君鼎越見榻上的女子未動,勃然大怒,竟然一腳將她踢下榻來。*的女子正好趴在安然腳前,安然不屑髒了眼睛,連眼尾的餘光都沒有捨得給她一眼。
女子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來,雙手竭力的想地上爬起來,可是她剛剛伺候了三個人,連續被他們折騰了三個時辰,她實在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她渾身都痛,尤其是私密之處,像是要被生生撕裂一般,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或許終於到頭了!
“來人,將她抬走!”
“是,皇上!”
君鼎越話落,立即有兩個太監從門外進來,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手一揮,便將地上的女子拽了起來。一人拖著一條手臂,女子的雙腿搭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像狗一般被兩人拖了出去。
等眼前這一幕徹底乾淨了,君鼎越僅是穿著明黃色的中衣中褲從榻上下來。略微乾癟的手捋了捋花白的鬍子,黑白相間的頭髮卻並未讓他顯示出滄桑感,反而倒覺得他精神矍鑠,神采奕奕。
“自從朕用了你的藥,每日御女不下十人,你這藥真是神了!說,想要什麼,朕賞給你!”君鼎越突然容光煥發,蒼老的容顏露出滿意的笑來,從來沒有過的舒心湧上心頭,而這一切都是安然的功勞。
安然冷哼了一聲,眼底閃過一絲慍色,毫不畏懼的道:“皇上派福公公特意在宮門口等我,就是為了讓我知道我給皇上準備的奇藥藥效有多麼高?”
君鼎越對於安然的態度不以為意,對安然擺了擺手道,“並不全是。朕特意讓小福子等你,是為了褒獎你。說吧,想要什麼?”
君鼎越豪氣萬丈,心情好的不得了。安然只是給了他一粒藥,而他就恢復了男人的能力,在榻上施展雄風,讓男人羨慕,女人尖叫。他最近幾天,特意將他養的那些男侍召集起來,與他們比鬥戰鬥力。他時間長,次數多,完全奪回了早先失去的面子。
他五十過後,皇宮中新納進宮的妃子他機會都沒親身體驗過,都是被那些男侍當著他的面玩弄了本該屬於他的女人。現在好了,安然僅僅是用了一粒藥便幫他找回了男人的自信,夜夜聽見那些女人尖叫,他不僅是生理上的滿足,而獲得的精神上的滿足!
所以,他要好好獎賞安然一番。另外,還有任務要派給她!
安然心中被君鼎越的*深深的震住了,一個男人怎麼能*到這種程度。她已經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來看待君鼎越了,這人就是一個十足的瘋子,老*!
“皇上,是不是安然提什麼要求你都能答應呢?”安然心裡有了計較,沉眸的瞬間,斂去眼底的嫌惡,聲音微微緩和了些許。
君鼎越此時此刻自豪於他的雄風,而只要是不威脅到他龍椅寶座的事,他絲毫不會為此猶豫什麼。安然一個小丫頭,她能要什麼?無非就是一些榮華富貴,金銀珠寶罷了。
“當然,只要朕能給的,不超出朕的底線,你想要什麼,說!”君鼎越說完對福公公揮了揮手,福公公悔悟,生怕遲疑了一秒,立即躬身退了下去。
“陸安榮夫婦的命!”
安然冷聲回道,聲音裡帶著一股強烈的恨意。陸安榮對君鼎越而言已經毫無價值,向他討要一個毫無價值的人,他應該不會拒絕吧?
君鼎越忽然收住了笑聲,凌厲的雙眸打量著安然,眸光威嚴,給人一種壓迫感。片刻之後才爆發出一陣大笑聲,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勢說道:“頗有朕當年的風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父母是什麼?只要是擋路的,絕對不能心慈手軟,殺無赦!”
君鼎越笑夠了,才收住那陰狠得逞的笑聲,沉了眸子看向安然道:“陸安榮那個廢物,就算你不要他的命,他已經活不過多久了。既然你想要,便拿去吧!”
安然平靜的眼波最終還是有一絲閃爍,她盼了多年可也折磨死陸安榮和冷依雲,今日終於心想事成了。他們曾經加註在她兒子身上的痛,她一定親自動刀,每一刀都親手奉還。
“安然謝過皇上賞賜!”安然倒是難得發自肺腑的向君鼎越道謝,沉默了片刻又道,“皇上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