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起*了!”
安然抬起手拍掉了君莫離作祟的手,拱了拱腦袋,又往他懷裡鑽。君莫離邪肆的笑著,美人投懷送抱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可不會辜負了美人的盛情。
他雙手一用力,將安然整個的放在了自己身上。纖腰不盈一握,肌膚滑膩的如同羊脂,嬌小的身體躺在他身上,一點也不覺得重,相反輕盈的讓他心疼。
他幫安然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有些粗糙的手掌輕輕的摩挲的安然的臉頰,他的然兒怎會怎辦消瘦呢?她大仇已報,已經從陰暗中走了出來,是不是意味著她該換換口味,吃肉了?
君莫離暗暗思考著,卻不知曉自己是在玩火,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燙,抱著懷裡的人兒的雙手不由得緊了緊。該死的,他竟然又起了反應!
“嗯。。。。。被抱著我,呼吸很困難。。。。。。”安然迷迷糊糊的說道,只是沉重的眸子一直都沒有睜開。
“然兒,你這個小妖精!”
君莫離咬牙切齒的忍了半天,最終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她剛剛經歷人事,不宜太過勞累,他不能在無節制的索要。雖是萬般不捨,但是君莫離還是放開了她,趕緊從溫暖的被窩裡滾了下來。
披了一件衣服站在窗戶前,開啟窗戶吹著冷風,將身體的火熱吹滅。半刻鐘過去,君莫離才有回到榻邊,把衣服穿戴整齊。
安然起榻時,已經接近晌午。而君莫離,早就不在安然居內了。
昨夜去*喝酒的三人也回來了,洗了澡、換了乾淨的衣服,神清氣爽,絲毫見不到半分憔悴和疲憊。烈火昨夜被這兩兄弟好好的招待了一番,一路上都在傻笑。那家*的姑娘比自己之前去的都好多了,姑娘美,他酒量都上去了,足足喝了一宿。而寒殤兄弟則是半夜尿遁了,直到今早才折回來!
“姑娘,早!”
安然抬頭看了眼今早的太陽,光芒不熱,但卻也升到頭頂了。看了一眼一直傻笑的烈火,柔光看向寒殤,溫聲道:“幫我把藥室裡的東西處理了!”
寒殤會晤,立即點頭應允!
安然點了點頭,掃了一眼三個私生活不太檢點的三個侍衛,轉身進了大廳,等著午膳!
寒殤三人摸著下巴滿是疑惑,姑娘好像有些地方不一樣了。這看人的眼神暖和了,連說話的聲音都變的有溫度了,這面上還帶笑了。
“妖女今天怎麼了?怎麼感覺怪怪的?”烈火私下依舊叫安然妖女,不為別的,只覺得那樣叫比較特別。
“走吧,或許姑娘是想通了!”
寒殤轉身疾走,他猜想藥室裡的陸安榮和冷依雲怕是已經死了!
寒冰拽著烈火追了上去,而路上烈火還在思索著令安然不正常的因素。對於一個妖女突然變得有人情味兒了,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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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離美美的泡了一個澡,換上了一套嶄新的紫袍。胸前繡著巨蟒,紫衣襯著如玉的臉龐,清冷高貴,一身霸氣盡顯光芒。
他一臉冷峻的坐在椅子上,雙腿呈八字形分開。左手握著一對核桃,面前放著一沓宣紙,上好的蘇墨在端硯裡磨成墨汁,配上上等狼毫筆。一提筆,字字遒勁,剛勁有力的字型躍然於紙上。
“來人!”
“主子!”君莫離話音剛落,便從樑上落下一男子,一身黑衣勁裝,包裹著膨脹的肌肉,很是強壯。
“把這封信送到暗星閣去!”
“是!”
黑衣人接過墨跡未乾的信,然後快速的揣進懷裡,身影迅速的消失在書房內!
“咚咚——”
黑衣人剛走,書房外便有人敲門。
“進來!”
清風推開門,躬身頷首道:“主子,秦大人來了,說是有要是相商!”
“請他進來!”
“是!”
半刻鐘的功夫,清風便領著秦若陽進來。頷首退下,立即命人送了茶水進來。然後迅速的關好了門,退到了遠處,如鷹般銳利的眸子凌厲的注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若陽兄,不用去拜祭先人麼?”君莫離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開口問道。
大年初一,估計除了皇族之人在正月十五才舉行隆重的祭祀之外,百官以及老百姓都是在初一這天舉行對親人的祭祀的。秦若陽此時拜訪厲王府,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秦若陽俊朗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朝君莫離拱了拱手,壓低了聲音道“我收到訊息,乾王爺按捺不住了。你這次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