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這副鬼樣子你就沒有想過嗎?我剛才那樣說她是因為我覺得她說的、做的不對; 可你也不是沒錯處。”
衛研新低頭不語; 陳敏看他這樣子有些無奈,可話該說還是得說,“你覺得不好意思推託就這麼接受了; 可到最後難受的不還是自己?是,她是長輩,把她家閨女嫁給你,你是該敬著她。可凡事也都是有底線的,不能別人對你三分好,你就恨不得把自己整個心都挖出來給她看吧?”
老教師留給自己的關於這個家的回憶勉強算是完整,可對於衛研新的童年,那段跟著他親媽生活的日子,似乎連老教師都知之甚少。陳敏直覺衛研新現在這般性格跟他小時候有關聯,可就算是直覺又能如何?她也沒辦法求證,劉瑜那邊她實在不敢套話,總覺得不小心就會把自己給套進去。
衛瑾又小,比這倆哥哥都小了十來歲,知道這些往事的可能性也不大。
思來想去,陳敏只能不痛不癢地提幾句,“你媳婦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她媽整日裡在這裡唸叨,她聽到那些話難免會多想,三人成虎曾參殺人的道理你不是不清楚,就因為面子上過不去所以就這麼拖延著?你就不怕早晚有一天這個家都折騰散?”
徐文珊其實是個沒主心骨的,跟衛研新一起過日子也算湊合。可一旦她媽參與進來,這小兩口的日子就安生不得。
“咱就說這次這事,你骨折住院,請個護工不麻煩吧?也就是得花點錢,咱大可以把這筆賬給算清楚,劉瑜跟我說你是月底出的事,我給你算半個月,半個月下來請護工能花多少錢?你傷了胳膊做飯不方便,那行,家裡再請個鐘點工,又能花多少錢?這筆賬你總不能還不會算吧?”
衛研新想要說話,只是看到陳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