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跟心靈共存室的人格們談話的時候,突然發現小時明好奇地去玩她從倉庫拿出來的澆花噴灑頭。
那個噴灑頭,被小時明吃力的拿起來,出水口的灑頭都比他臉大,他還沒有任何“危險”認知的去開水,所以幾乎是他按開開關的瞬間,噴頭出來的水打到他臉上,把他打疼了不說,巨大的衝擊力,還把他那個小身板給衝倒在地上。
“哇——”
姜林夕見小時明被水柱打翻在地,很是哭笑不得,快步走過去,關了還在噴他的灑頭,然後把幾乎泡水裡的小時明抱起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姜林夕抱著小時明,趕緊帶他進屋換溼衣服,一路不忘記藉此事情教育他不聽勸的後果。
“叫你別動,你偏要動,看,現在難受了吧?”
姜林夕說著小時明,小時明委屈地哭的更大聲,姜林夕回房給他脫了所有衣服,拿大毛巾包著他後,拿吹飛機給他吹頭髮,他都還嚎啕大哭,委屈的不得了。
他倒不是特別委屈姜林夕教育他,而是委屈他被澆花的大噴灑打了臉,好痛好痛。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給你吹吹,吹吹痛痛就飛走了。”
姜林夕也現小時明細嫩的小臉,被噴灑的水柱打紅了,猜到小時明現在哭是被打疼了,也就低頭給他吹了吹。
“還要這邊!”
姜林夕本來就是下意識哄小時明給他吹痛痛,所以完全沒有想到,她吹完一邊臉,小時明會突然指著另一邊臉要吹。
“好,這邊也吹吹。”面對委屈巴巴求吹痛痛的小時明,姜林夕憋住笑給他吹了另一邊臉,吹完問他,“痛痛飛走了嗎?”
小時明聽了姜林夕的問話,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才點頭說,“痛痛飛走了。”
“飛走了,我們就不哭了。”姜林夕拿了套頭內衣給他穿上,又給他換了褲子,把一切換完,姜林夕有點擔心他會著涼,帶他去藥店拿了一些預防感冒發燒的藥,拿小金毛哄著他吃了那些藥,然後注意了他一天,發現一天他狀態都很好。
為此姜林夕鬆了一口氣,覺得他上午淋溼了身體沒什麼大礙,晚上半夜小時明卻突然發起高燒來。
姜林夕因為小時明留宿在別墅裡,這一晚也不敢睡,也是她沒睡,才第一時間發現小時明半夜發燒了。
“時明,醒了醒。”
姜林夕摸到小時明額頭髮燙,拿兒童體溫測試儀給他量了下體溫,發現他燒到39度,為此嚇了一跳,然後把小時明叫醒,給他換上外出的衣服,準備帶他去醫院。
“哇~”
小時明被吵醒,沒睡夠加身體不舒服,馬上張嘴哭了起來。
姜林夕這時候也有些急,一邊哄他一邊手忙腳亂的給他穿衣服,然後拿毯子抱著他走出了房間,去了車庫。
一路上,小時明都難受拿他的臉蹭姜林夕的脖子和臉頰,好似這樣能讓他舒服點,所以姜林夕想把他放車後座的孩子座椅中,她開車去醫院的時候,小時明表現的極為抗拒。
“不,不,不!”
小時明死死的摟著姜林夕的脖子,還把小臉緊貼在她脖頸處,以極為脆弱又依賴的姿勢貼近姜林夕,希望她不要離開他,。
姜林夕在那一刻,第一次感受到了小時明對她的依賴和需要。
那種依賴和需要,幾乎會灼痛她,令她一顆心都柔的不可思議,恨不得替代他生病,把最好的一切捧給他,所以她沒能理智的強行把他放到車後座,而是準備打電話叫車。
……
“叮咚,叮咚!”
姜林夕正準備打電話叫車的時候,唐一大半夜按響了她家的門鈴。
唐一是在家中電視機裡看到姜林夕三幅油畫拍出一億三千萬的新聞,知道姜林夕的身份,而順著這個身份上網查到這裡。
“上次謝謝……”
唐一見到抱著小時明的姜林夕出現在別墅,一直蘊藏著風暴的眸子,明顯劃過一絲高興,開口為上次姜林夕救他的事道謝,卻被姜林夕打斷。
“會開車嗎?”姜林夕聽到門鈴聲,警惕的站在院內檢視來人,確定半夜來訪的人是唐一,皺了下眉,沒心思理他,卻感受到小臉緊貼在她脖頸處的小時明偏高的體溫,忍不住出言問唐一。
“會開車,就去車庫把車開出來,送我去醫院。”
“啊?”唐一被姜林夕突如其來的吩咐弄懵了下,然後才點了下頭表示他會開,在姜林夕催促的眼神裡,去車庫把一輛車開出來,稀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