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麼?”他像是也嘆了口氣,然後接著道:“他現在為我做事,只因欠了我的情,等他覺得已不再欠我什麼時,就算我跪下來求他,他也不會留下來的。”胡鐵花又怔住了,他起來倒了一大碗酒喝下去,只想快些睡著,但翻來覆去,抑總是想著那張奇異的臉。“這人究竟是誰?究竟被誰害成這樣子的?”他自然想不通,只得嘆了口氣,喃喃道:“這鬼地方,日子可真有些難過。”姬冰雁像是已睡著了,此刻卻忽然冷冷道:“你現在已覺得難過了麼?真正難過的日子,還未開始哩!”胡鐵花從第一次跳下他家後邊的那條小河游水開始,就喜歡太陽了,從此以後,只要有陽光的日子,他就忍不住要脫下衣服,曬曬太陽,在揚子江畔,在黃鶴樓頭,在青城,在羅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