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離他們飛身,連連閃退。
怪物的能力畢竟有限,等謝離他們飛離到一定距離後,黑色觸角無法碰觸到他們了,轉換策略,狠砸湖邊的冰塊。一塊塊的冰,被觸角砸碎。湖水的面積得以擴充套件。謝離他們只能一退再退。
再退下去,眼看,是鄰近了懸崖。謝離他們縱身躍過崖谷後,見黑色湖水再次逼近,不會兒灌滿了谷中。這個怪物迅速進展侵略的面積難以想象。如此下去,整片希波亞克山脈,都可能成為這個怪物的下。再接下去,怪物會吞滅山脈兩邊有人居住的地方。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什麼人養了這樣的東西!”夢花驚恐地質問。
遠在京都的桓玄,從閉關修煉的小黑屋裡走了出來——
四大護衛,留在他身旁的只剩下雲雀。
“少爺,恭喜你出關。”雲雀跪下欣喜地說。
幻影那邊傳來的訊息,一個接一個,都是可怕的,黑暗的,好像全世界都要陷入徹底的末日。這個時候,好像只有他們少爺,能拯救出幻影他們以及要被可怕黑暗佔領了的東晉國土。
桓玄目光幽謐,似乎已思索良久,沉聲:“我要去趟宮內。你幫我引開宮內高手。”
“少爺是想秘密面聖?”雲雀臉上略顯微微的吃驚。
以桓玄身份,若想見司馬曜,都不需通報的,何必搞秘密的動作。
桓玄對此並不多做解釋,只道:“你照我命令列事就是。”
章節目錄 第495章 與太子
雲雀含頭,跟隨他走時,由於過於擔心幻影他們,問了一聲:“少爺,他們幾個在那頭遇到了前所未見的——”
“我都知道。()~!!?小。說!!”
他在她體內留有的一縷真氣,能窺探到那邊的一些動靜。因此,在她幾次三番遇到危機時,他都能察覺到。
如今,她傳來的波動,似乎比上回她爆發時發出的波動,更為可怕,是一股深沉的,像是無底洞一樣的黑暗,深不可測,不知來路。
為此,他必須為了她,為東晉,進到宮裡去試探。
據他師父稱,司馬家族能坐得了這麼久的皇位,絕對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如果司馬家族自己沒有一點殺手鐧,到必要時刻用來對付想謀反的底下人的話,是說不過去的。
如果事實真是如此,一切,像幻影他們見到的,謝安他們能運用和他們桓家一樣的七星湖秘技進行穿越,皇室那頭,定有和七星湖一樣的神秘機關。若有這樣一個神秘機關存在,皇室與希波亞克雪山的秘密若說是沒有半點關聯,是不可能的。
千算萬算,原來敵人,在自己身後。是他,對司馬家族一貫來表現出的懦弱和依附掉以輕心了嗎?
師父常說他太年輕,入世不深,要他不要輕易正面與司馬家族對抗,原來,是有這樣一層深沉的原因。
嘴角,微微嗪起了一絲冷酷,桓玄在進宮時,臨時改變了方向,朝太子東宮走去。
太子司馬顒,自從上回相親宴之後,稟明父皇,要潛心修書,閉關於太子宮中。
東宮裡,一切看起來平靜,安寧,幾隻雀兒,歇落在屋簷上,像修身養性一樣拿嘴修理著羽毛。
司馬顒舉筆,在案上抄寫經文,這一抄,這是他近些抄的第十本經文了。
在他身旁,只有一個侍候的小太監小李子。
一道風,刮過門口厚重的布簾。緊跟,一道白色的身影穿過了門庭,像是一朵雲,落在了司馬顒的書房裡。
小李子見到眼前站的是誰時,乍驚之下,跪了下來:“桓將軍。”
“起來吧,到門口守著,不要讓人進來,我有幾句話和太子說。”桓玄道。
裡頭,司馬顒歇下了筆,在看著桓玄翩然的白衣落在自己面前,他目光裡含了絲疑問:“桓將軍,我已向皇上告假,朝廷內公事——”
“臣找太子是為私事,臣知太子與她有交情。此次是為了她,來求太子幫助。”
桓玄謙虛的態度,讓司馬顒在驚詫過後,眼神變得深沉了下來。
說明了是為了她,豈不表明瞭桓玄當著他面號稱對她的一往情深,皇上又親口應允了他們倆的婚事。
想到她是要嫁給桓玄的人,司馬顒心情怎能高興得起來。
“不知桓將軍怎會以為我與宮外女子存有私情交往?桓將軍不像是個言語不慎之人。”
“太子。”桓玄今日真可謂是屈駕了,對司馬顒低了頭,“實不相瞞,她如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