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瞧了說話的那人一眼,觸及他帶笑的眼睛,忍不住一愣,這人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呢。只是,再好看,也與自己無關。有了白野,真的不羨慕任何人。
林溫苦笑一聲,衝著蘇秦等人又是一個作揖,苦笑道:“實不相瞞,我之前確實知道你與那夫婦兩個的恩怨情仇,只是沒想到你們見面會出現這樣的狀況。是我考慮不周,讓蘇小姐受委屈了,你甭生氣了,更別說什麼不同我們妙計酒樓做生意的話了。”
蘇秦冷笑一聲,最後看了林溫一眼,見他並沒有別的解釋,轉身衝著白蓮等人道:“咱們家去吧,回家後,記得同你們爹孃說清楚,咱們幾家與妙計酒樓的生意往來打今兒起就完了,絕沒有下次。”
“蘇秦,這是為啥啊?”趙義最是心直口快,實在是不明白,這妙計酒樓給的價格這樣高,為啥不同他們酒樓做生意了呢?
蘇秦連看也沒看林溫一眼,自顧自道:“今兒個林公子把我們請到這裡來,如此一番羞辱,想必是林掌櫃授意的,你們想想看,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唯一的關係便是買賣,既然如此,他林家這樣羞辱我們,為的也只能是生意上的事情。咱們又不是沒有骨氣的人,為啥要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呢,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咱手上有貨,還擔心賣不出去嗎?做啥一定要同他們妙計酒樓做生意呢,咱要點臉吧!”
林溫沒想到這蘇秦這樣難纏,急的手心裡都出汗了,這要是讓他爹知道了,還不活剝了自己,朝著方正使了個眼色,便繼續朝著蘇秦等人賠罪。只是除了蘇秦之外,張添和白野兩個也一肚子的火氣,蘇秦說的也正是他們心中所想。“林公子,我本以為你是個心思純正的少年,卻沒有想到,你竟然這樣苦心積慮的設計我們。蘇秦今兒個受的委屈,你覺著是一句對不起就能一筆勾銷的嗎?多說無益,往後咱們就當做不認識就罷了。”
林溫已經不在乎在這樣多的人面前丟臉的事情了,如今他要是不把蘇秦等人留下來,就等著被林掌櫃的活剝了吧。林掌櫃對蘇秦看重已經趕超他這個親生兒子了,若是自己搞砸了與清水村這幾家的土豆生意,可不就得吃不了兜著走嘛。想到這,林溫忍不住往外瞧去,這個方正也不知道有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有沒有去他爹的書房裡去搬救兵。“蘇小姐,張家兄弟,白家大哥,還有各位,請聽我一言,我真的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絕沒有有半點想要羞辱各位的意思,至於這事情的發生與我爹更是半點關係都沒有,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所說的每句話都是肺腑之言。”
一旁的張梅見林溫這樣陪著小心的哄著這群土包子,又聽他們一直在說什麼生意往來,知道肯定是那所謂的生意肯定就是土豆了。又見林溫這樣千方百計的哄著,心裡明白,這土豆一定是個掙錢的東西,想起前兩日他公公從李文輝大叔家裡帶來的訊息,心裡有些後悔,早知道不該呈口舌之快的。他們可還想著靠著土豆掙一筆銀子呢,要是這蘇秦一個惱怒,不讓李大河將這種植土豆的事情告訴他們,那不是白白失了這賺錢的機會嘛。
據她所知,這林家是鎮上的首富,連林家都惦記著的東西,她自是感興趣的。可是轉念一想,那李大河可是李文輝的親叔叔,沒理由胳膊肘往外拐的不是嗎,這蘇秦又不是皇帝老子,所有人都得聽她的。可是儘管如此作想,張梅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因為剛才她可是瞧見了,蘇秦一個要走,這些人便二話沒說的跟著動作了。顯然蘇秦說的話,在他們這群人裡是挺起作用的。
方正與林溫多年的兄弟,不過一個眼神,已經明白了林溫的意思,問了林府的僕人,在後院書房裡尋到了林掌櫃,將前廳裡發生的事情粗略的說了一遍。林掌櫃片刻沒有停留的往外走,一路疾走,總算趕在蘇秦等人離開之前到了前廳。
“林公子,不過是一群上不了檯面的土包子而已,你何必這樣低聲下氣的求著他們的原諒。”張梅就是見不得林溫這副模樣,將自己晾在一旁,各種小心翼翼的哄著蘇秦等人,憑什麼?
林溫並不怎麼喜歡這個張家小姐,他林家是清南鎮的首富,身為林府唯一的公子,自是成了眾家小姐眼中的香餑餑,而這個張梅也曾經對他示過意,而且屬於那種絕對大膽的方式。林溫深受他爹的影響,對於那些妻妾成群的香豔韻事沒有半點興趣。對於張梅這種心機深沉的姑娘,自然也提不起半點興趣,因此林溫對於這個張家小姐的印象完全可以用嫌棄來形容。只不過他與張家的小公子有些交情,他也沒有想到那個張凌自己沒來,卻使著自家姐姐姐夫過來了。
“張小姐,蘇小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