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事兒是不是搞錯了,昨兒個娘娘一直待在坤正殿哪兒都沒有去過,怎麼會殺了琴妃娘娘?!”站在梓葉婧一旁的悅兒聽到後,很是疑惑,便為自家娘娘辯解。
“這事兒卑職不便下結論,來人啊,將皇后娘娘壓入大牢,聽候發落。”那名禁衛軍沒有理會悅兒的話語,直接讓人將梓葉婧帶走。
悅兒一驚,趕忙用手擋在梓葉婧的身前,“不可以,娘娘沒有殺人,你們不能妄下斷論。”
“悅兒,讓開。”梓葉婧呵斥著她。
梓葉婧的命令,悅兒向來都是順從,從不曾違抗過,儘管她很替娘娘不平,但見娘娘生氣了,她也不敢在上前阻攔,退至到了一旁。
“悅兒,在坤正殿好好待著,哪兒也不許去,聽到沒有?!”梓葉婧在被侍衛抓走的時候,丟下了這句話。
悅兒點了點頭,卻不知曉該怎麼辦?!難不成真的就這般看著娘娘被人陷害,而就此不管嗎?!
望著梓葉婧被人抓走的背影,悅兒第一次違逆了梓葉婧的命令,“娘娘,這次悅兒不會再聽你的了,悅兒會找人來救你的。”
說做就做,悅兒轉身離開了坤正殿朝皇宮的另一處走去,誰也不知曉她是去找誰救梓葉婧。
而這邊,梓葉婧被侍衛帶到的不是大牢,而是養心殿。
“不是帶本宮去大牢了,來做作甚?!”梓葉婧望著眼前大門上的牌匾,皺了皺眉頭。
不是下旨將她關入大牢嗎?!還來做什麼?!難不成他還有話要說?!
“皇上有事和娘娘說。”那名禁衛軍沒有看梓葉婧,直接了當的回答道。
梓葉婧眉頭皺的更緊,都已經這般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們直接把本宮押金大牢,本宮和他沒什麼好說的。”梓葉婧別過頭,說道。
禁衛軍朝她做了請的手勢,隨後說道:“卑職只是奉命行事,請娘娘不要讓卑職難做。”
梓葉婧聽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些什麼,踏著腳步朝養心殿內走了進去。
養心殿內,慕瑾熙坐在案臺前評閱著奏摺,顯得沒有注意到有人的到來。
“皇上,娘娘已被卑職請來了。”一併進來的那名禁衛軍畢恭畢敬的朝案臺上的慕瑾熙躬身行禮彙報。
慕瑾熙這抬起頭,深邃的眼眸直接對上了梓葉婧也略帶怒氣的眸子,放在手中的奏摺,擺了擺手,“你下去吧,朕有事和皇后談談。”
那名禁衛軍得到命令後,便躬身退至了出去。
殿內剩下了梓葉婧和慕瑾熙兩人,氣氛也顯得有些凝重。
“皇上找本宮有何事?!不是將本宮打入天牢了嗎?!”梓葉婧先開了打破了寂靜。
慕瑾熙見她一臉的怒氣,嘴角微微勾起,語氣帶著一絲哀傷,“怎麼?!難不成皇后真的那般喜歡天牢,比和朕面對面還喜歡?!原來朕的魅力還及不上大牢裡的老鼠啊。”
“皇上,裝可憐並不適合你,你還是不要這般,會讓本宮起雞皮疙瘩的。”梓葉婧見他這般,一臉的嫌棄。
☆、不介意多加一條罪名
慕瑾熙見她這般神色,臉上波瀾不驚,沒有絲毫的動怒,只道:“朕還以為皇后喜歡別人在你面前扮可憐,以顯示你的勝利,朕這般不就是如此。”
“皇上客氣,本宮是喜歡勝利的感覺,可你這般做作,顯得太過虛偽了。”梓葉婧望著他,輕佻了下眉。
這男人沉浮太沉,喜歡所有人都敗在他的身下對他俯首稱臣,可是梓葉婧是何等人物?!肯可這般輕易認輸,只有別人對她俯首稱臣,沒有她對別人。
慕瑾熙從案臺前站起身,走到梓葉婧的身前,挑起她一縷髮絲,對著她的耳際,輕聲說道:“皇后這般蔑視朕,就不怕朕再將一條罪加於你身上?!”
雖說這話對她沒有什麼威脅力,不過她還是想看看她臉上那驚慌的表情,沒想到他失望了。
“本宮已是戴罪之身,不介意再多加一條罪名,皇上儘管加便是。”梓葉婧一副隨便你,反正我不怕的模樣,並沒有絲毫的驚慌。
慕瑾熙向來知曉她的性子,便也在以她計較,說實在話,對於她,他的威嚴對她沒有絲毫的作用,而就連他自己也搞不懂,她整日都挑釁他,他卻對她生不起任何的怒氣,遇到她,他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其實他知曉是什麼原因不是嗎?!只是這女人三番兩次挑釁他,讓他真的對她是又愛又恨,不知曉該怎麼對她。
“朕今日讓你來,是知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