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東來是養子,還是不爭氣的孩子,一直以來都給她惹麻煩。
她就溫柔地安慰她說:“你別太擔心,東來他沒什麼,他跟朋友去北方做生意了。”
“是嗎?那小子哪裡來的本錢做生意,是不是杭老師給他打的本?”她問卓素心。
卓素心就含含糊糊地答應了一下。
她聽說這樣,才放心下來。
而杭家聲現在去見耿玉冰,他和耿玉冰約在了一間酒店樓下的咖啡廳見面。
到了那裡後,耿玉冰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家聲。”耿玉冰迎上前來,笑著說。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蛇紋連衣裙,那件連衣裙是半透明的,把她的紋胸襯得若隱若現。
胸部做的是開口設計,在一片黑色中透著一抹乳白。
看到這種情形後,杭家聲稜柱了。
他想起跟耿玉冰在**上翻雲覆雨時的樣子,不禁語氣就變得和緩了很多。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你上次在法庭上不是已經把我給徹底的出賣了嗎?”
“我說家聲,你一直都不是小氣的男人啊,為什麼現在這麼小氣呢?”耿玉冰風情萬種地說道。
“我就是這麼小氣的男人。”
“好吧,你過來我跟你說嘛。”
她邊說著,伸出纖纖玉手,牽著杭家聲來到了一個角落裡坐下。
這間咖啡廳因為是五星級酒店下屬的,環境優雅,咖啡的價格很貴,客人很少。
他們在一個角落裡坐下來,每個人都坐著一張長沙發。
耿玉冰揮揮手,點了兩杯咖啡,吩咐他們離開,這才跟杭家聲說:“我心裡面很想你,才特意找你出來。”
“想我?”
“是啊,自從我那死鬼老公死了後,我最想念的人就是你了。”她笑著說。
“難道你還有很多男人嗎?”杭家聲不以為然地問道。
一句話問到了耿玉冰的心坎裡。
愣了一下,耿玉冰只好訕訕地笑著,把這個問題給帶了過去。
“上次在法庭上你檢舉我的事情,我還記得一清二楚啊。”杭家聲說道。
耿玉冰不禁媚笑了起來,湊近了他的身邊,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跟他說:“那我今天好好的補償你,好不好?隨便你怎麼折騰都可以。”
“不用了。”
杭家聲心中早就已經慾火燃燒,但是他還是把自己的衝動給壓抑了下去。
他推了耿玉冰一把說:“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先在房間裡面安裝攝像頭什麼的,說不定哪一天可以拿到法庭上去,再好好的作證,告我一次。”
見到他這樣,耿玉冰不禁又氣又急。
本來想對他發火,可想一想始終還是自己理虧,只好又重新賠小心,笑眯眯地跟他說:“其實上次的事情你不能怪我,要怪的話就怪另外一個人。”
“怪誰?你自己的嘴長在自己身上,難道還有人逼你嗎?”
聽到他這麼質問後,耿玉冰只好藉機說:“你還別說,當時真是有人逼我的。”
“是誰逼你的?”他問道。
“是宗文敏啊,是宗文敏逼我的。”
她連忙說:“你也看出來了,宗文敏多麼神通廣大,他不僅找了我去作證,連從廣才都找去了。“
其實真相是宗文敏的助理律師提到周顯揚周少想讓她出庭作證時,她馬上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和周氏集團的主事人、年輕有為的周少相比,杭家聲算個毛線。
她義無反顧的在法庭上說出真相,指證了杭家聲,卻沒想到周顯揚根本就沒有要見她的意思。
她去周氏集團樓下等了幾天幾夜,連周顯揚的影子也沒見到。
終於死心後,寂寞難耐的她又想起了杭家聲的好,這才決定繼續與杭家聲再續前緣。
“宗文敏逼你,你就出賣我?“杭家聲不以為然的說。
她雙手勾住杭家聲的脖子,用柔軟的舌尖在他的脖頸上細細膩膩的舔舐著,柔聲細氣的說:“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怎麼能跟大律師抗衡?你原諒我好嗎?一會我會讓你死去活來,來報答你不念舊惡。”
她如蘭的氣息,吹過杭家聲的耳畔,他感覺到耳邊癢癢的,頓時**就湧了上來。
“你這個黏人的小妖精,我就原諒你這一次。”杭家聲再也忍不住,將她按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手便往她的衣領裡面伸進去